究竟该有多废。

    洛铭虽然不说话，却把这个小孩的臭神尽收底，往后压了几步加速，到相对空旷的位置，收起右脚浮，将力量蓄在腰腹，伴随上简单的舞蹈动作在冰上留一串弧线。

    趁其不备，他已经绕到杜清劭前站定，缓缓手臂打开，指尖划过一个柔的弧度。而刚才冰面上的弧线组合，就是他上赛季节目中的一小段接续步。

    无论是基础步法还是较难的外勾步结环步，都在留了清晰的图案。杜清劭折回去反复看了几遍，发现挑不什么大问题，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还不错，就是用刃太浅，得不畅，一看就知没怎么练过。”

    所谓用刃浅看得是行时与地面的角度，刃小速度快，动作相对漂亮，更考验运动员腰的控制力。这需要多年的训练和力量积累，他目前得也一般。

    洛铭不置可否：“这觉就像我看你舞蹈动作一样。”

    他的嗓音很细，话音落几秒，杜清劭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被嘲讽了。

    火气一就窜上来了，他往前了几步，把对方退到场边：“那你学了那么多年芭，柔韧这么好，个贝尔曼转给我看看？”

    洛铭并没有明显的慌，用手在腰侧了，认真地打量了他一，没应声。

    “喂，我让你说话！”等了几十秒，杜清劭很不满。

    “你想听我说什么？”他换了个站姿，单手叉腰，“了你也学不会，有什么意义。”

    这？杜清劭想骂人的嘴瞬间僵住——目瞪狗呆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的表。

    无数句脏话在他脑中如弹幕般飘过，连着几次呼，他才控制住绪：“柔韧和力量本来就是不可兼得的东西，再说我哪里动作僵？不信看我一段给你看看。”

    看到满冰场的小孩，洛铭轻轻啧了声，往前了几步：“Du，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