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杜清劭识趣地放开他，“你可以为我连命都不要，我也愿意把自己给你。”

    提到这个话题气氛不免沉重，洛铭没有接话，拍拍他的肩：“走吧。”

    会议室的方桌上座无虚席，除了协会的领导还有杜清劭父母。洛铭认真环视一圈，解开西装摆末端的纽扣，撩开衣摆座。

    “叶先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英语不是我的母语，为了避免歧义，今天的谈我会全程使用法语，这位是翻译。”洛铭指了边的那位，“谈话的全容我已经给在座的各位提前了解，有什么问题请随时提问。”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尽听不懂在说什么，依旧能听其中清晰的吐字。如果没有了解，很难把他和神病人联系起来。

    视杜清劭为亲儿的队医潘立书率先开：“心肌细胞的损伤是不可逆的，把他给你，你凭什么保证治疗的成功率？”

    “瓦瑞斯集团附属医院的心脏疾病研究所掌握着全欧洲最先的医疗技术。”洛铭稍加思索便轻松应答，“很多还未大量投临床的治疗方案只有我们医院有实际运用经验。”

    “可以详细说明吗？”

    “抱歉，”他果断地否决，“方案需要等我带他回去详细检查，有结果后我会第一时间给贵方过目，讨论其可行。”

    教练和领导你一言我一语番轰炸不停，洛铭都对答如。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带小杜在F国住一段时间，相当于三月个的外训？”

    “对，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听过Club iional des gauches（国际左撇俱乐），也知顺逆时针选手练习跃时截然不同的空间受。在那里我可以提供……更适合他的指导。”

    他不卑不亢的样确实让人着迷。杜清劭坐在他的左侧方，神都没有挪开他一寸。听到外训这个词，立刻在脑中翻译成三个月的同居生活，瞬间眉一凛，地朝洛铭投去期待的目光。

    对话环节告一段落，问清楚所有问题，最后就等协会讨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