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惊心的针孔，泪滴到韩漠糙的肤上，心中一阵痛。“一定能戒掉的，今天我们不就成功了么？我帮你，我们一定能摆脱的。”

    韩漠看着他，目光饱悲伤，“能么？”

    “能。”苏果定地说，“我以后每个月都来，你打你骂你绑着你，直到你戒掉了为止。”

    “好。”韩漠仰闭上了双，地叹了一气，“那针上面是有特制的编号的，还有防伪涂层，每次用完，赵然会把针回收，然后统一销毁。现在我的这只针没了，还得想个由解释一。”

    “韩叔，您等一。”苏果笑了笑，起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这玩意儿桶冲不去，我就给扔箱里了。”

    韩漠笑：“苏记者，你不傻啊！”

    “那是，一会儿我拍张照片，留个证据。”苏果顿了顿，正：“韩叔，报警吧！”

    韩漠皱起了眉，“极夜城里的脏东西太多了，我也不知他们的贪婪有没有极限。两年前赵然狱，纪山开始碰毒品生意，他们的供应链和易地都不在T国，账本都是手账，不通过网络，什么记录都找不到，为了一只小小的针报警，只能打草惊蛇。更何况…”韩漠顿了顿，神严肃，“谁说警察都是正义的呢？在M城，没有权势和金钱买通不了的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谁又敢得罪权贵？”

    见苏果低不语，韩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苏果，你害怕吗？”

    “嗯。但是…”苏果抬起，认真地看着他，“韩叔，看不见你，我会更害怕。”

    韩漠淡淡一笑，了他的手心，“苏果，谢谢你。”

    “不客气。”

    苏果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了，他有些不舍，但还是站了起来，“韩叔，您歇着吧，我，我回家了。”

    韩漠看了一窗外，“都这么晚了，那你路上小心。”

    “嗯。”苏果了，就是挪不动那一步，“那个，韩叔，我衣服还着呢。”

    “那你穿我的吧，柜里全是衣服，你想穿哪件都行。”

    “哦。”苏果在衣柜前面站了半天也没有打开，他转过，看着韩漠，“韩叔，您的饭桌还着呢，我给您收拾完了再走吧？”

    “不用，明天会有打扫的阿姨过来收拾。”

    “哦。那个，韩叔…”

    韩漠轻声一笑，“苏果，你明天上班么？”

    “明天周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