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被用来这缺德事。”

    “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不有的是吗？”雷升笑了笑，“前几天我们抓了募慈的层，他们一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一切都是纪家负责的，你又说你什么都不知，那就只能是你女儿了…哦，对了，那五百万最终动到了一个账，主的名字叫…纪山。对，就是您。想必是女儿孝敬您的。”

    纪山面铁青，极力维持着理智。就在这时，冯勇敲门来了，在雷升耳边耳语了几句，雷升看向纪山，目光中透着一丝怜悯，冲冯勇挥了挥手，“行了我知了，这倒省事了，你去吧。”

    冯勇应声去了，雷升叹了气，“行了，我也不用审你了。”

    “为什么？”

    “你女儿纪雅，刚才承认了犯罪事实。嗯…指使赵然贩毒，买卖官，都是她的。”

    “她不会的！你别想骗我！”纪山吼。

    “哎…其实给你听是违反纪律，但是吧，一看见纪雅，我就想到我那可怜的妹妹….”雷升不再说去，而是拿一支录音笔，了开关——

    “…我会认罪，我是募慈的经营者，所有事都是我的，与我爸无关。爸爸只是要包庇我，不忍心看我坐牢，才会跟赵然嘱咐那些，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参与。赵然…也是我杀的…”

    适可而止，赵然停剪辑得恰到好的录音，看着面苍白的纪山，微微挑了挑眉，“纪先生，女儿的声音…不会错吧？”

    “假的！都是假的！”

    “那就去鉴定！”雷升目光凌厉，声音中透着警的威严，“看看M市最大的警察局，在全国那么多双睛的监督，敢不敢假证！”

    纪山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来了，他倒在桌上，脸埋臂弯，竟哭了来，“小雅她…她是无辜的..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同意她去募慈的….都是我的错…”

    纪山突然抬起来，用哀求的神看着雷升，“我说，我什么都说，这些事，与我女儿完全没有关系，都是我的！”

    “纪先生，我理解你想保护女儿的心，但法律就是法律，是谁的谁就要付代价…”

    “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要连累我女儿！”

    雷升勾了勾嘴角，“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