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已经察觉了柳濑早就想歉，只不过别扭的格阻碍了他。只要帮他营造一个合适的氛围，他应该很乐意的。

    “凛……”

    “然而我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叶山无奈，翻开储柜查看了一番，“我再买些果之类的吧，反正要门，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其实我有办法让你去的。”

    “还好，反正路程不远——再说我怎么也是个成年男，走夜路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吧。”

    不过，斋藤还愿不愿意继续迁就他，就不知了。大抵上，他们往了很久了，何况是这么特殊的关系。随时可能结束，不是很想这个判断，但也是无可奈何。

    “凛，你以前有谈过恋吗？”

    脑纷繁的期间，不知不觉神又回到神崎上。叶山承认自己是相当在乎前这个鬼，这叶山不知该怎么形容。说是一见钟，倒没有说错，可就是有些别扭。

    “没有。凛倒是，天已经黑了喔。”

    想着想着就有难过，不过换过思路，叶山颜控的病太厉害，迄今为止真真让他动心的脸，除了斋藤，神崎是第一个。

    神崎不自觉一笑声：“凛这话，说得太损了吧。”

    不过在除灵师间，一双灵是近似于被禁止的，因为它的确有相当大的风险。

    “凛？”

    最开始看到边的男女同学一个个陷粉红恋之中，叶山还是有些兴趣的。毕竟同样是青期的人，有一妄想再正常不过。

    “并没有。”

    “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能到的话，能不能请你先踏公寓门呢？”

    然而叶山不是很会和人打。虽然格使然，直白的话语，比起那些拐弯抹角的，会更让人轻松，却被说了“完全不懂浪漫。”——自己这么说有自负，明明事的时候，不是班委也好打工也好，都完全值得信赖。然而从中学开始到现在的六七年间，却一直是以着灯泡的姿态看着别人……

    忽视神崎一脸搞不清状况的表，叶山依依不舍地将视线移开。手机响了一，应该是收到回信了。打开一看，是斋藤发来的。

    “‘知了’，就三个字呢，真是简单明了的回答。”

    神崎沉默。

    啊，是不是不小心说了会伤害他的话……叶山迟疑，然后默默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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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心。”叶山说，“这么多年的了，他会怎么反应，我多少心里有底。”

    简单来说，就是类似于“附”的术法。寻常人因为质不允许，除非灵的力量真的十分大，是不能被依附的。像叶山这样的除灵师就不一样，控制得当的话，一双灵是可以到的。

    “没救了，我。”叶山叹息。

    冷不防被提这个问题，叶山差呛了。神崎的声音很正经，不像是在调笑。顺一气息，叶山回答：

    柳濑还没有动静。荧幕显示时间刚过七半，照柳濑的作息他应该还在洗澡。

    虽然夜里外面的灵会更暴动，装作看不见的话，应该是不会被扰的。

    “抱歉——我去看看家里的材吧，明天可是要过来一位‘大厨’啊。十人份的材料应该够吧。”

    “你确定能约到他吗——说实在我觉得可能不啊。”

    “……好想和凛一起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