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场呢……怎么办。”

    “诶。”

    “协会要清场的。”叶山重重地把这几个字又念一遍，背对着鬼先生，看不见互相的表。自己的脸现在是个什么样呢，叶山说不准。照旧是平淡而看不喜悦或忧伤？大概如此。某意义上过于顽固的格让叶山的面貌固定，表什么的估计只是些细微的变动吧。

    “所以……凛的意思是？”

    “你可要小心呐，就这么简单。”

    叶山拍拍上粘着的墙灰，原地踏踏几步已经准备着要全速奔跑。

    “没有来的信任是我的错——请一定要从老家伙手中，活来。啊，对你用‘活’这个词是不是不太合适？”

    “凛——”“我真是太任了。”

    神崎愣住而无话可说。

    “本来就是我打了你的生活，结果到走了还留这么多麻烦事。”叶山淡淡地说，语气和缓，仿佛没什么重要的。尽肢动作上，他已经略微开始焦急。

    “真的抱歉……以后就没机会说了——抱歉，抱歉，抱歉。”

    从来不被自己注重的词语被反复提，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作为思维者的叶山自己也不甚明白。

    “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么多句……没有人在责怪你吧。”

    “确实呢。”叶山并不否认，他轻吁一气，气音夹杂着的话语显得意味。“以及，本没有人迫我去这事——我是说，午。但却乐意的，这是个什么啊。”

    未免太随笔逐了，甚至在不该有的方面也从容着，结果才会导致了这么个事态。而且最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完全不会觉得后悔或是悲伤之类，简直不合常理。

    算了，不合常理的想法还多了去，不在乎这么一件两件了。叶山手已经握到门把，随时都可以门赶路。

    “那……我门了？”迟疑两秒，叶山还是礼貌地说这句话。并不期望着得到“一路顺风”这样的祝福，反正也是没有意义的。而事实上，神崎的确没有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