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会很不合时宜，但叶山在想，这要是放在漫画当中的话，怕是省略号大显手的时候，要是表现沉默的氛围，没准又是网纸的胜利。

    真不希望被忽视，又不知会不会打断了柳濑的思路之类，“要不要搭话”倒是成了个难题。尽平时仗着友，没少打闹什么，是时候该察言观了，可不能再随意送给他一个拳。

    “呼。”

    几番问话来都没有得到回答，叶山伸了个懒腰看看天空。照旧晴朗着，而这会云也散去了，所以光线可是充足得很。光给予的这度，倒是不足以彻底抵消寒冷的空气，静坐一阵不是很好受。

    “早知以前就多努力研究研究了。”叶山叹。手伸袋数剩余的符纸，好像有浪费过，在冻僵之前先忍耐着吧，他这么想着。如果有努力过的话，也许能掌握些消耗量更少的方法，到如今还纠结这事的话，已经没用了。

    “——好多人啊。”

    “确实，如果他们真的是‘人’的话。”叶山并不惊讶柳濑突然的搭话。

    啊啊，该怎么形容这个人群的密度呢？人山人海？大词小用了，还没到那个程度。叶山想了想，大概在庙会的时候，是这么个样式？不了。为什么非要找个形容词来，这也是叶山想要避免的臭病。

    明明词汇量匮乏得很，却非要避着自己去开拓词语储库的最后一隐秘，叶山都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这份执拗劲，简直像是赌气的小孩一样。以及，在完全不应景的况妄自思考些无关的事，也是不知跟随了自己多少年的坏习惯。

    “……如果我说是我的，凛会原谅我吧。”

    “我可不知你是于了什么目的。”

    总有柳濑再说什么自己都不会太惊讶的觉了，希望不是错觉。但事实上，叶山的确反应平淡，一如既往只是把这个十年之当成彻彻尾的傻加混——说的过分了，其实就是损友罢了。

    哪怕互相对骂，也能在三分钟之和好的关系，这是叶山很珍惜的。

    “以及，你是否有能力到什么的，这么多细枝末节，我完全不知。”他悠悠地抛这句话。思考了一阵，他又补了一句：

    “而且也不想知，所以你不要告诉我。”

    “什么七八糟的呐……凛这家伙真是的。”柳濑不禁笑声来，虽然苦笑的意味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