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大概也是中了邪了。”

    随即他这么叹。这话已经不是今天第一次提到，不如说往往复复已经念叨了好几次了。作为被抱怨的对象，柳濑怕是已经听到耳朵生茧。事实上这有不顾及别人的心，哪怕是仗着朋友的关系，也过分了。

    “……一树？”

    似乎路上的障碍比叶山想象的还要多，柳濑顿了一才回话：“什么事？”尽只是几个字，好像也会耽误了清路的动作似的。这让叶山不由得偏偏看着前面。

    “我还是帮帮忙吧，看你很辛苦的样。”

    是的，走过几步路后，他的动作明显慢了很多。并不知是路障变得密集，还是因为力在消耗着，总之，要让叶山继续旁观去坐享其成，他心里很是过不去。

    “没事。”柳濑依旧拒绝，“是说，就算凛想要帮，你要怎么帮嘛？”

    柳濑坏笑一阵，恶意地在空气中挥一挥自己的手腕，好像还刻意增大了力，剑刃一般的蓝光显现得更加明显。

    有被嘲讽了的觉，叶山不禁皱眉。这的的确确是他完全不掌握的术法，所以本没得反驳。但是，让这个朋友吓了一大的，叶山了他自己都有惊讶的举动。

    他从袋里掏一张符纸——和之前用来取的空白纸不一样，这上面已经画了纹路。而且，屡次被提到过的“完全不会画圆”的病，在这个纹路上现得异常明显，简直可以说本没有“曲线”存在，都是磕磕直线拐去的线条。

    叶山很赞同“除灵师的术从来不会太差”这个说法，尽大分时间，最符合不上这说法的人恰恰是自己。但怎么说，这张符纸上的纹路难看得过了，至少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产，这是在场的两个人都能看来的。

    “这是什……凛？”柳濑刚想提问，好像又明白过来似的。相比于询问“这个东西”，他的重心更转向了“叶山凛”这个人。

    “稍等一……”叶山凝视着这张纸，材质上看起来倒是崭新着，没有什么年代的气息。他叹叹气，符纸放在左手的掌心里，右手指指尖伸嘴里沾了唾，默默地他了纹路的正中心。

    “……凛真是学术杂的典范了，最基本的不会，七八糟的一堆东西倒是擅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