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吗，顺手就给你拿过来了，没想到你居然突然敢过去，嗯？”

    这就是在四五个小时之后你还念念不忘的原因吗？叶山很想这么说，好像有不合适，所以他在咽的同时试图把这句话也咽去……咙哑着，些微地还有焦灼的觉，很难受。

    “还有这个——喂，明知是杯，你倒是接一啊。”

    “一树一表现得太关照人了，我觉得你有蹊跷……请不要挥舞你的拳了，脆一就好，至少不会显得你很傻。”

    “难得的凛这么灵快……我真不该希望你能说些好话的。”柳濑叹叹气，尽上抱怨着，似乎还是很关切着自己，尽这份关切到自己的面前来说，只是一张烦人的脸占满了视野，其余的景象只能通过余光惨凄着挤来罢了。

    “会不会痛之类的？”半晌，他问，一直在凝视着自己。目光接着，仗着是底细相知的朋友，即便沉默着只在对视，也不会觉得尴尬。

    “一直都没有——你知我甚至连冒的时候都觉得若无其事的。”叶山回答。

    而友人则挥挥手，好像是装作一副不耐烦的样，把一小包塑料袋的药片手里：“是是，我知有个家伙会在温四十度的时候到晃悠，真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傻掉啊。”他慨，一阵尖刺的语音好像是刻意在嘲讽，然后忍不住地，他笑了起来。

    “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家伙……怪？形容得轻了。”

    叶山转转珠。低看看手里的镜，撇去边框的锈迹不谈，光看镜面的话看起来很新，当然也就没有旧镜的那变形的质。镜里映的的确是自己的脸，当然也不可能不是。端详一会儿，叶山伸手了左周围，然后他默默地叹声：

    “难看。”

    “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说自己丑的人——我们试过了，那些血不掉。”

    视力恢复得很快，要不是勉勉还有曾经失明到看不清任何东西的记忆在，可能叶山一直就认为着自己是个正常人了。

    血被平铺开来，边界歪歪扭扭，大概是把面貌分成了两分。至少值得欣的是，它分布得均匀，而不是那碎裂的，仿佛爆炸一般的状纹路，这样的话，倒是不慎人……吧。手指挲间并没有那碰到血痂时，时不时化变得胶黏的，这诡异的觉，倒像是什么特殊都没有似的，仿佛只是在摸正常的脸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