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平静地看着她，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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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有一个行为得不恰当，当年他被放黑名单以后，可能是对他工作一类有影响，他曾偷偷攻网络安全系统里，把他自己从黑名单里放来。”

    “事搞清楚了。”周伯说，“那个小赵，几年前曾为一个团伙开发过一个程序，后来那个程序被那个团伙用在消除政府某些行为记录上，小赵也因此上了黑名单。”

    周知非一就明白他的意思是，问他“想不想退娱乐圈，重回周天”，这个问题他还从考虑过，他以为自己不什么意外，大概一辈都会待在娱

    周伯仍旧无动于衷，他对沈菲说：“你如果再多说一句，我们离婚的事，就通过律师和法院，到时候，你别怪我吝啬。”

    “说起来他被发现，还是因为你的缘故，第一次是小黑料被曝光时，你让他连夜摆平，惊动了网络安全组的人，当时警察局还问过小，小并不知这件事是你让小赵的，最后不了了之。”

    “原本这个事，对他影响不大，因为他开发的程序是合法的，只不过被不法分钻了空。他中间消失了几年，现在清楚是给你当助理了。”

站在一旁，这话，本来不该她听见，但先生吩咐，她又不得不在场，周知非朝她悄悄挥手。

    “第二次是《群雄并起》原片被盗，又是他手将事平息的。这一次他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被锁定了范围，很快就查了真实份。”

    沈菲到现在才确定周伯真正的意思。她里的泪大颗大颗地落，泣不成声地喊了一声：“伯！”

    周伯说这些话，喝了几茶，才又说：“他最大的罪名，就是攻击网络安全系统，消黑名单的事。鉴于节不算严重，他认罪态度又好，最终大概会被判个一两年吧？”

    周伯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周知非上竖起耳朵听，周伯没有说太多，大分时间都在听，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他才挂了电话，然后叫周知非过去。周知非答应着，将电脑关机，走屏风，坐到周伯面前。

    周伯：“……这就不知了。这算是有前科吧？大概会加重刑罚？”

    沈菲惊讶地张着嘴，片刻后，一言不发地离开餐厅。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悄悄关注着王的小号，便顺着关注过去，视他的主页。账号主页里，照旧是七八糟的转发，和各吐槽，周知非看得津津有味。

    周知非：“……”

    周知非知他想自己静静，也不打扰他，便转到屏风后面，打开电脑，刷了刷微博。转了两条《群雄并起》的官宣。

    周伯解决掉这件事，忽然问他：“你想不想回公司？”

    周知非恨自己当时怎么不问清楚一，现在这样，也只能等结果了。

    沈菲面对着他的冷酷，竟无法辩驳，整个餐厅都陷一诡异地沉默里。然后沈菲说：“伯，不你信不信，我是冤枉的。”

    周伯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带着周知非回到书房。他自己拿了本书，随意翻看着，对周知非说：“你自便，看书上网都行。”

    周知非听完觉得还不可思议的，说：“他告诉我，他去过一回……”

    周伯又说：“该给你的，我不会少给，找个时间，我们去一趟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