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是真正的鲛人，说什么和他才是同类，怎么可能，他不是鲛人，他是人，怎么可能和焦晏是同类，这些话肯定是想麻痹自己而已。

    然而他不断地回想着往日的与焦兰他们相的画面，又有些动摇，焦兰那充满生气的脸孔和焦晏温柔且安静的睛注视着他的样清晰地浮现在程璟的脑海里，让他焦躁起来。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也分不清焦兰他们说的的表现在他前的到底什么是真实的了。

    不了，程璟不安地啃着光的手指，从礁石上坐了起来，他看了一茫茫看不到尽的中世界，一切的悲哀涌上他的心，让他鼻一酸，睛起来。

    他到底错了什么，才会遇到这些事，先是落变鲛，被困留泽，再是被沈重囚、禁，最后和焦晏来到这样找不到路的海，这些事，明明可以不用发生，却偏偏全发生在他上。

    这一切的源，都是这该死的测试期，明明他已经这么大了，不用再继续上期学了，为什么还要争那一气，和这些世家弟来测试，如果不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家中聪明可的王猫，想起了赵峥然，他已经离家了一个多月了，想来家中已经办了他的丧礼了罢，他又想起了谢致清。

    谢致清现在应该知了他落的消息了吧，毕竟一个月的测试期已经结束了，他打探过消息，知谢致清去的是很远的莽族领地，测试期很难知这个消息，回来也需要一段时间，但现在，他铁定是知的。

    应该会难过的吧，即使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如以前，甚至比陌生人还冷淡些，但到底有着这么多年的基础，在知他死讯的时候，应该会放所有的成见，为他些泪吧…………程璟抿，里的气愈重，他的手指划着的石，却没有和之前一般留任何的痕迹，反而划破了他的细的指，他的指甲自从没了之后，就没有要的迹象了，他收回了手，另一只蹼爪一般的手掰动着那只手的手指。

    更大可能是不会，程璟这样想着，嘴扯了扯，了一个僵的笑。

    毕竟已经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了。

    直到现在，程璟都无法理解谢致清为何会疏远他，他没有错任何事，他就这样突然地远离了自己。

    早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他该鼓起勇气问他的，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不理自己，为什么要跟他划清所有界限，就连和他对视都嫌多余，他很早就想知这个答案了，然而当年赌气任多过想要知答案的、望。

    现在怕也没有机会了，程璟这么想着，自嘲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