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定定地看向了焦兰，轻声:“焦兰，你若真的想留我，我倒要问你一个问题。”

    焦兰微微挑眉，“你问。”

    程璟抿，眶微红，“我斗不过你们，我认命，就像你说的，喜上你会轻松一些，快乐一些，那我要问问你，从刚才，你就说要‘我们’需要孩，好，如果你我生，也许我喜上了你，会觉得生个孩没关系，但是，我倒要问问你，跟了你，你想二哥，大哥，对我是什么态度？”

    焦兰微微一怔，目光闪烁，“二哥他们………”

    他的声调显一丝复杂，“他们与我共用着一个，其实在常人看来，我们都是一个人不是么？你在意这个？如果在意，就将我们当一个人，这个不难吧？”

    程璟忍着从心底涌上来的恶心，他恨恨地看着焦兰，眶起来，这些日，他的泪说来就来，几乎要将二十年的泪全都尽，“你是这么想的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重的哭腔，然而焦兰听着，只觉得程璟格外的柔弱好欺，只想着让他再哭的惨一，再惨一，最好能在他怀里哭，这样自己便能…………

    “你不介意你哥哥对我那事？你不介意是么？”程璟伸手用手背抹掉了还没凝结成珠的，大睁着一双红的睛看着焦兰。

    焦兰打住了脑中的臆想，他微微眯起了狭的睛，程璟看着，竟觉得他这个表和焦晏可怕地重合了，“那事？”他咀嚼似地念了来，睛亮得吓人，“他已经对你了”他目光视着程璟，让程璟恼恨起来。

    程璟避开焦兰的目光，声音低了来，“回答我，不要转移话题。”

    焦兰若有所思地单手抱，另一只手虚握成拳抵住了，半晌，才轻声:“自然是不介意的…………”

    这话一，他便见程璟的眶愈红了起来，“不介意你这样，你这样，哈……还想让我心甘愿地跟你，还说喜我？”

    焦兰也知他这话很有些问题，但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而且一开始大家也都说好了，这事一开始就让程璟知比较好，否则一直骗，谁都受累，到了现在，他也没想再去骗程璟什么，人都在这里了，已经没什么骗的必要了，这么想着，焦兰轻哄:“别哭了，我自是喜你的，你就将我们看是一个人，如果不到，你看看我，无论是二哥也好，大哥也好，他们用的都是我的，无论对你什么，都是我的对你，这没什么分别，都是我对不对，你想开一，这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