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铁见他没反应，伸过去的大手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程璟的手指。

    铁顿了一，将他的手指包了手掌之中。

    程璟使劲抿直，努力不让自己笑容来，他反手握住了铁的手掌，全放松来了。

    然而铁这边却有些不好受，这么小的，理说那味是透不过来的，然而他却又嗅到了那隐约的香气，也许是他的心理作用，虽然能觉那味，但他的并没有产生什么动。

    大概是自己闻错了。

    铁这么想着，握着程璟的手绷了些。

    程璟现在神不错，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他说:“铁，我们来聊天吧。”

    铁轻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倦怠的样，程璟顿了一，问:“你现在想睡觉了么？”

    铁:“没有。”

    怎么觉铁有冷淡，程璟心想，他踌躇了半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铁，你的名字是什么？铁这个名字不是你的真名吧？”他大声问着铁，一边翻了个，侧对着墙。

    铁有些诧异他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叶亦，”他的呼有些沉重，即使在隔着一层墙，程璟也能听到他的呼声，“以前的名字。”

    “不过我希望，你还是叫我铁。”

    程璟好奇，“铁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么？”

    带字的名字多折辱意味，有些小厮的名字也带了这个字，当然，也有许多大人家将自己的小孩取小名会带这个字，跟取贱名是一样的理，但既不是隶，又不是小孩，作为一个自由的男人，名字中带了字也实在是奇怪。

    他很早就想问了，但总归觉得唐突，现在好奇心上来了，倒不觉得唐突了，总觉得铁会回答他一切问题，满足他一切的好奇心。

    然而这个问题显然像是戳到了铁的伤，他的手指绷了许多，对于程璟的问题，他沉默了许久，也只是说:“睡觉吧。”

    声音平淡，但语气里却隐了倦怠的意味。

    程璟听了，上反应过来，他小心翼翼地问:“你困了？”

    “有。”铁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