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

    “咳。”铁退开了些，“睡吧。”

    程璟没有再纠缠，这一，那萦绕在他心的惊异已经消失了，他松了一气，闭上睛，让自己慢慢地陷了沉睡。

    陷沉睡后，程璟发现他又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是那个让他从鲛人变回人的底世界。

    他又该死的回来了，他无法说服自己是在梦，准确来说，他已经知自己本不是在梦，这里发生的事，绝对都是，有迹可循的，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够虚幻了，连鲛人都能现，起死回生也有，他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他现在所经历的，就是另外一只鲛人的人生！

    “阿七，你早乖来不就好了？”那帝将温柔地笑着，神却是冷的，他瞥了一地上碎成了末的一摊东西，又转过睛，盯住了程璟。

    程璟吓得尾都酥了，他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我再也不会和别的鲛人说话了…………”

    这个疯，天啊，和他一比，沈重都不算什么啊！

    为什么要让他经历这事！为什么啊！程璟快要崩溃了，他本来就怕痛，怕极了，现在却要被一个满是刺的东西刺穿尾，让他稍微动弹一都觉得快要死过去一样！

    他怂了，这个叫那帝将的鲛人叫他什么事他都乖乖地照了，不然就什么都是他受着了！

    难怪睡前那么心悸，原来是要来这个鬼地方的征兆！该死啊！这个叫阿七的又不是他，为什么让他来受着这苦！这痛！

    一想到这些，程璟睛又红了，晶莹的泪在蓄满眶的时候就立刻有了结珠的趋势，那帝将看着，伸过一手指，凑到了程璟的前，程璟意识地闭上了睛，泪从里挤了来，瞬间成了一颗小珠，掉了来。

    那帝将的手指停了一会儿，收了回来，语气忽然地冷了来，“你哭什么？之前那么你都没哭，你现在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为这个鲛人哭吗？你心疼他？”

    程璟一听他语气，心里猛地一沉，他睁开睛，大声否认，“不是，我怕痛，我怕痛才哭的…………我不哭了。”说着，他自己伸手了有些浮的睛，脑袋低着，并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