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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该好好发一次了。

    两个人谈过一次话后，方渣男在柳家村找了一个绣工不错的妇人，请她帮忙绣喜服，又托周老从县城里买了一些上好的宣纸。方睿轩其名曰要编写学生上课时的教材将村抓了壮丁帮他的房监工，他自己则继续给媳妇儿默书

    “那咱们收他们两倍的束修。”其实加起来也没有多少东西。

    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方睿轩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书在这年特别珍贵，老值钱了，有些甚至方家世代的收藏，你拿钱都买不到。

    柳生听了方睿轩的话，支支吾吾地了半天，才说清楚，“村里的人大多数人都欺负过我，咱们办的学堂为什么让他们免费读书。”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坏。”

    方睿轩轻轻拍着他的肩膀，继续絮絮叨叨地和他说话，不安他，也不阻止他哭泣。

    “你把那些欺负你最狠的人告诉我，咱们和村说不准那些人和他的亲朋学堂好不好。”从方爷退化成方渣男的方睿轩提了一个很蹩脚的方法帮他媳妇儿气。

    “不敢了。”柳生对方睿轩傻兮兮地笑。

    “好。”柳生的脸贴着方睿轩的膛低声应。

要小心避开那些想要害他的人，要努力活儿养活自己，没有人听他倾诉，没有人安他，没有说要帮他一起解决，他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现在忽然发现有一个人这么温柔的待他，轻声语地哄着他，告诉他可以在累了倦了的时候依靠时，他渐渐地就舍不得放开了，他想和方睿轩一直在一起直到死去。

    这是一反悔的余地也不给他留呀。

    他半个月加班加呕心沥血才默来十来本，要给小媳妇儿填妆的话，还得要继续加班加才行。

    柳生哭够后方爷用沾了的帕，给媳妇儿脸洗睛，也不忘数落人，“睛都成桃了，难看死了，看你次还敢不敢这么哭了。”

    他使劲哭着，好像要将这些年的委屈哭诉净。

    “好了，不难过了，不难过了，我打算过几天请媒人给你聘，咱们虽然住在一个屋檐，那些三书六礼，三媒六聘之类的程都走全了。我默来的那些书，都给你当嫁妆。”

    想到这里，方睿轩一阵气闷。想他一个也算是宅男中的毒战斗机，吐槽央视晚弹幕无敌手，一着不慎被村那老狐狸设了，宣扬得全村尽知。

    他本以为小媳妇会答应，没想到柳生在他怀里摇了摇，闷声闷气地说，“你当初都和村说好了，而且全村人也都知了，咱们再反悔就不好了。柳家村的人祖祖辈辈生活在一起，都沾亲带故的，照你刚刚的说法，大分人其实都不能来了。”基本上都只剩一些外姓人了。

    方睿轩想到自己为了那些狗名声脑一就答应了给这些人开办学堂，全然没有想到自家媳妇儿的委屈，觉得自己真渣。这些人值得同，他的媳妇儿又何其无辜。

    “你很好，不是坏人。对不起，委屈你了。只是这学堂已经建了，由不得咱们反悔了。”除非和全村为敌。

    方睿轩将人抱在怀里，两手禁锢着柳生的纤腰，重重叹了一气。

    “还有什么事闷在心里，今天都说来，省得你闷在心里，把自己病来。”方睿轩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