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最差吗？”方睿轩问。

    “回夫，不知，我只能写成这个样了。”曹玉衡有些无措，他绞尽脑，也只能写成这个样。

    “你前五句都是几个字。”

    “五个。”

    “最后一句呢？”

    “七……七个”

    “你写的并不算差，神神叨叨地也有意思的，但是我之所以给你评为等是你的态度不够严谨。诗歌都要讲究对仗工整，你们现在的积累不够，我并不求，但是连每句字数相同都不到的话，就有些让我失望了。”

    “前些天给的那几首诗歌范例，罚你一篇抄写二十遍。”

    曹玉衡算了算，一共五篇诗歌，一个二十遍。二十加二十再加二十再加两个二十，天，一共要写上一百遍，曹玉衡顿时觉得生无可恋，照夫这么罚，他除了睡觉时间，其他一儿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方睿轩又补了一刀，“五天后给我，不准别人帮忙。”

    众人都对他或投以怜悯或投以幸灾乐祸的目光。胡志宣很无奈，早就告诉他不要这么上去，他不听。

    沈惠清甚至还有些奇怪，师父这次怎么既不打曹玉衡手心，也不揍了。

    他年龄小，不会掩藏神，将方睿轩看得一一的。他只是个夫，是他们的老师，又不是什么仇人，一次犯错，罚一回就够了。

    柳生到柳婉音家中的时候，柳婉音正红着眶趴在床上，柳在旁边安他。

    “阿生，你来了呀。”柳婉音有气无力地。

    “嗯，木儿你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阿生，你说这男人有了钱是不是都会变坏。”柳婉音说着，声音就开始哽咽，继续想哭了。

    柳生不知怎么回答他，方睿轩有钱，但是人宅，能役孔家谷穗谷粒的事绝不自己动手。很少赴宴，有时候推脱不得，也会带上他或者带上一两个徒弟。

    柳生本不用担心方睿轩会在外拈惹草的。

    而且方睿轩说过，只要他一个人的。方睿轩说了，柳生就相信，是方睿轩将他从以前那境地中拯救了来。

    “别哭了，真没息，为了个贱人值得吗。不是有了钱就会变坏，你看举人老爷不是对阿生很好，钱是他品有问题，不喝谁能，他肯定是一早就有那个心思了，你现在还没有嫁给他，早早认清了他，还是一件好事呢。”柳剽悍地，看得柳生目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