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亲一都不行？这年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兴从一而终了，你们可都是男的，我不信那个‘很好很好的人’不到外面偷吃。就你这小板儿能满足得了谁？”

    陆茸的脸都被他红了。

    “我、我知圈很。”陆茸说，“也、也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但是我、我还是很想要一个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人。”陆茸说得很慢，但神很认真。

    顾骁靠到椅背上，再次仰看向夜空。

    “这样吗？”过了很久，顾骁才开，“那我就不睡你了，我可负责不起。”

    陆茸看着他。

    顾骁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报方位让司机过来接他。

    “你可以走了。”顾骁朝陆茸亮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我、我等你司机过来再走。”陆茸还是不放心放顾骁一个人等在酒吧外面。

    顾骁没再说话。

    司机很快过来了。

    顾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司机车扶住顾骁。

    顾骁走到车前，转看见跟在后面的陆茸，突然张开手把陆茸往自己怀里一抱。

    陆茸伸手推他。

    顾骁说：“亲一不行，来个师生间的拥抱总行吧？”

    陆茸不动了。

    顾骁把陆茸抱在怀里许久才松手。

    “再见，老师。”顾骁说，“你也早回去，别太晚了，我怕你路上被人吃了。”

    顾骁说完就钻车里，关上车门，叫司机开车。

    陆茸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远。

    他正要走到前面的公站等车，旁边那个停车位上的车突然往前开，开到了陆茸边停。

    陆茸一愣，意识地后退。

    车窗缓缓降。

    陆茸浑发僵。

    他又连连退了两步。

    车里坐着的人是姜绍。

    姜绍什么时候来的？

    陆茸对上姜绍冷如寒冰的神，莫名有些害怕。

    “姜、姜绍。”陆茸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上车。”

    姜绍盯着陆茸，吐了寒意森森的两个字。

    十七

    姜绍坐在驾驶座。

    车上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