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没太过分。

    他还是记得陆茸什么时候容易生病。

    他还是记得陆茸怕雷雨天。

    他喜的人应该是陆宣那样的，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永远定不移地往前走。他们可以并肩走向想要的未来，不遇到什么都有勇气去面对。

    像陆茸这弱又胆小的家伙，若不是因为陆宣的嘱托他一开始看都不会看一。

    可是凭什么？

    陆茸凭什么生生打他关于未来的所有计划，又一脸无辜地想离开？

    陆茸凭什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陆茸凭什么背着他找别人？

    姜绍凑到陆茸白皙的脖旁，张狠狠地往上面咬了一。

    陆茸疼得浑一颤，迷迷糊糊地喊：“姜、姜绍……”

    姜绍把他抱怀里，哄小孩一样哄：“乖，睡觉。”

    陆茸觉刚才的疼慢慢消失了，乖乖把脑袋埋姜绍怀里沉沉睡。

    二十一

    陆茸醒来时，姜绍在厨房煮粥。

    陆茸洗好脸刷完牙，姜绍已经坐在桌边喝粥。见陆茸来，姜绍朝他招手：“过来。”

    窗帘早被拉开了，客厅里亮堂堂的，姜绍坐在最亮的地方，脸好像也被镀上了淡淡的光。

    陆茸想起姜绍在很多戏和很多综艺里面的模样，有人说，觉全世界的光都落到了姜绍上。

    但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姜绍。

    这样早上起来自己煮一碗粥、坐在清早的光里慢腾腾地喝的姜绍。他们甚至不知姜绍饭很好吃。

    陆茸坐到姜绍边，转看着姜绍。

    姜绍喝完一碗粥，注意到陆茸的目光，勾一笑，问：“怎么？越看我越觉得我超所值是不是？”

    陆茸张：“我、我……”

    姜绍凑上去亲陆茸的嘴。

    陆茸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姜绍亲够了才放开陆茸，哄：“吃东西吧，吃完我就带你去见那位越大家。”

    陆茸说：“可、可是我、我……”

    姜绍了陆茸的脸：“你觉得以你这力，在床上什么时候可以不用我来？跑个一千五百米比别人慢两圈的小师弟。”

    陆茸说：“谢、谢谢。”他仰看着姜绍，地喊，“……师兄。”

    姜绍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戳了一。

    不他了多恶劣的事，陆茸总还能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总还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