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茸，边说话边近，最后凑在陆茸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敢让爸爸知你喜男人吗？你敢不敢让爸爸知你喜张开被人？不敢对不对？像你这恶心的同恋，天生就该像老鼠那样活在沟里，别来丢人现！”

    二十五

    更衣室里的人都跑了。

    陆然在学院里还是有名的，他爸爸是陆氏娱乐的董事，和院他们好，哪怕他画得再差劲，在学院里也可以横着走。

    相比之，陆茸可以说是默默无闻了。

    若不是陆茸不声不响拿过几次奖，恐怕也不会有人知他画得好。

    更衣室里只剩陆茸和陆然两个人。

    陆然把陆茸到墙边。

    陆茸握拳。

    他说：“不、不是。”

    陆然勾一笑：“怎么？你不是同恋？”

    陆茸仰起看向陆然。

    陆然对上了陆茸的睛。

    他讨厌陆茸的睛。

    陆然抓住陆茸的：“你不是喜男人？”

    陆茸说：“……是，我、我是喜男人。”他抬手去拉陆然的手，“但、但是不恶心。不、不喜男人，还、还是喜女人，都、都不恶心。喜、喜一个人，想要为、为他变得更好，是一很、很正常、很好的。”

    所以陆然讨厌陆茸。

    明明胆那么小，明明被欺负了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凭什么还能这样的表，凭什么还能有这样的睛。陆然冷笑：“可是你还是得像老鼠一样躲在沟里。你敢把你喜的人喊过来吗？敢和他光明正大地站到所有人面前吗？”

    陆茸脸白了白。

    陆然说：“不敢对吧？”他乘胜追击，“陆茸，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呢？什么很正常很好的，什么想为了喜的人变得更好，这年男人和女人都不敢保证能久久地在一起，更何况是你们这沟臭老鼠。瞧瞧，你喜的人也不怎么样，我欺负你的时候他可从来没现过。啧啧，真有人喜你这样的吗？”

    陆茸用力推开陆然。

    陆然面沉地站在原地，死盯着陆茸。

    陆茸说：“爸、爸爸不喜我的，你、你不用这样。”一直以来爸爸都为没抢到哥哥的监护权而愤怒，妈妈也因为抢到哥哥的监护权而总是在爸爸面前炫耀哥哥多有能耐。后来陆然大了，级和他上同样的年纪，比他受同学迎、比他成绩好，什么都比他。但是陆然还是讨厌他。陆茸仰与陆然对视，鼓起勇气说了实话，“我、我也不喜爸爸——也、也不喜你和你妈妈。”

    陆然的目光变得鸷无比。

    陆然一拳擂在陆茸旁边的前面上，恶狠狠地说：“谁他妈你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