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写满脸上，他犹豫了一抬问老僧人，“大师，刚才那人……那人……我好像识得，可他为何不识得我？”

    叶清霜不知为何要对老僧人如此说，只觉这样说来能好一些。

    “公许是无兼的有缘人。”老僧人一阵叹息，“寒染寺本就贫僧一位僧人，前一段时间在山里碰巧遇到昏迷的无兼，无兼中剧毒，记忆全失。昨日贫僧卜卦，算到无兼有缘人将至，所以才会让无兼来亲自给公行这祈福礼的最后一步。看到公的表，贫僧便知公是无兼的有缘人了。”

    “大师中的无兼可是京城第一公韩飞雪？”叶清霜心中忐忑，想再次确认心中的猜想。

    老僧人：“确是。前几日有人寻过无兼，当时无兼中毒昏迷，对方又不怀好意，贫僧便将此事隐了来。”

    “那……韩飞雪……无兼大师……他记忆全失，能恢复吗？”叶清霜焦急的问。

    老僧人抿嘴微笑没有回答，而是说：“贫僧大限将至，与无兼也算有缘，他现在时好时坏，望公能多来看看无兼。”

    韩飞雪时好时坏？叶清霜回忆起刚才见到韩飞雪的样，首先是被那熟悉丽的外表引，与心的动占据，本没注意到韩飞雪来时，走路确实缓慢，也不像记忆中那样健步如飞，还有那英俊的脸上，似乎残有一些虚弱。

    “大师……”韩飞雪中剧毒，记忆全失，叶清霜有些担心，想了想又：“我可以去后院看无兼大师吗？”

    老僧人：“可以，无兼本就不是家人，会剃度也是因为无兼自己要求，法号也是无兼自己所取。”

    “？”韩飞雪坠崖差不多半个月前，后来被老僧人捡到，然后又要求剃光，又自己取法号，他不知怎的，觉得有些不和谐。

    叶清霜摇了摇，抛开脑海中的思绪见老僧人缓步走侧殿，他便从禅垫上站起来，攒手上韩飞雪所给的红绳穿过院，走了寒染寺大门。

    *

    叶清霜来时，颜晏倚在门前的大树上想事，见他来，立刻走过来，“公祈福已经完成？”

    叶清霜了，：“刚才上香时，见到与韩公相似的僧人，法号无兼，我向老僧人确认过那便是韩公，这件事你知吧？”

    叶清霜神清明的看向颜晏，颜晏顿了一，才缓缓，“先前有过来刺探，发现了这件事才会带公过来。”

    可为什么不直接说韩飞雪在寒染寺，难是怕他知韩飞雪失忆又家，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