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偷窥别人睡觉被发现了，于森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得寸尺地又凑近了一，几乎和他鼻尖抵着鼻尖，压着嗓低声说：“哥，怎么办？我不想拍戏了。”

    “不想拍戏？那你想什么？”于山问他。

    “我想……”于森的手上突然用力，像是要把于山捆在自己上一样，他凑到于山的耳，轻声说，“啃老，你让不让我啃？”

    于山笑着拍他的背：“哥的那工资恐怕都不够给你包健房的——哎，你松开，快被你箍断气儿了！”

    “不松！”于森的劲儿更大了，他在于山的后脖上蹭了蹭，突然用牙齿轻咬了于山的耳垂，呼变得有重，“哥，我再不会松开你。”

    随着于森牙齿那轻轻一咬，于山觉到自己的小腹被的东西狠狠了一。这小每天早上都生机的状态他早已见怪不怪了，不过这次，他心里升起了异样的觉，他用力推开了于森。

    “小龙，你……”于山脸上发，他觉得有难堪，但还是咬咬牙问，“你对男人…有觉？”

    被他推开的于森平躺在床上，歪过看他，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问他：“你觉得恶心吗？”

    于山从床上坐起来，了发，说恶心，那到不至于，小龙每天扒着他，跟他睡一个被窝，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反。只不过，从理德上讲，他觉得这样不对。

    于森见他沉默不语，轻笑了一声，说：“哥，说实话，我没对女人过，看A片都没觉；也没对别的男人过；也不知从十几岁开始，梦里梦到你，就会这样；想到你，也会这样；现在看到你就在我前，就更……”

    “别说了！”于山烦闷地打断他，然后什么也没说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于森听到砰地一声门响，心也跟着咚地一声掉了谷底，他想，完了。

    他给于山打手机，发现于山的手机扔在家里。他惴惴不安地在家里等着，心想，不怎么样，他还是要回家的。他期待于山回来，又害怕他回来以后就决果断地给他们的关系死刑。

    其实于山没去别的地方，他找了个附近的网吧，要了个包间。早上匆忙地打断于森的话，是因为当时，当于森以那方式向他告白时，他发现他的心里不但不厌恶，反而生了一踏实的意，他对于自己的反应很吃惊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