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周围的摆设陌生又熟悉。我歪在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摆了些零，电视机里放着动画片。

    "叫大人来啊！愣着嘛？"

    "给他控！倒过来背着跑！"

是觉得乡好好玩！不想回去！

    大家开心地比赛游泳，互相泼，扎猛捉鱼。虽然村里的孩们游泳没我们快，但抓鱼真是一把好手。我们也馋地潜四张望。

    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但肖宇林会很伤心吧…爸爸妈妈也会很伤心吧…

    钱智间的爸妈又犯了什么错呢？送孩学游泳却没有警告他不要在没有救生员的域游泳？不要时间憋气潜？

    我猛然想起了我的第一任爸妈。那对没常识的爸妈。

    几个村里的小孩脱了光河里玩，我们同学犹豫了一没有泳的事，被嘲笑娘炮，只得愤然也脱光光了去。肖宇林不会游泳，被指使留在岸上看衣服，我们就用标准泳姿碾压村里的狗刨去了！

    我沮丧地捶了沙发。明明答应和肖宇林永远在一起的！我怎么又死了！

    是鱼！我一鼓作气游了过去。之前我看到鱼都浮上面气再潜去，结果鱼早就跑了！

    浑浊的河瞬间充满了我的鼻。

    又发生了。我现在是孙克弘，上另外一个小学。一个没有肖宇林的小学。

    和肖宇林在一起。

    唉…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又生了个小弟弟小妹妹？希望他们这次能取教训吧。

    我大声咳嗽着醒了过来，肺里火烧火燎的疼痛似乎还刻印在脑海中。

    "那没用吧？！"

    选择父母，就是选择了一个怎么都不够对，怎么都不够多，回报绝少，责任无限的工作啊。

    我咳呛着，肺里火辣辣地疼。我拼命挣扎着想浮面，脚蹬在河底却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我四肢拼命挥动着，直到渐渐失去了知觉。

    钱智间，8岁，溺亡。

    "嗯？你要查什么？"

    我一大气钻河里。河有浑浊，河底的泥沙被脚踩得翻着。我张望了许久，忽然发现一闪光。

    但也没办法。希望有机会再见吧。上次就再见了呢！

    我得去找他，告诉他我还好好的，让他不要伤心！我也得去找之前的爸爸妈妈…

    还是说，父母无论怎么，都没办法绝对护自己的孩周全呢？

    "钱智间！"我听到耳边肖宇林的哭嚎，"智间！智间！你答应过我的！男人间的约定…"

    第5章 他变了

    等爸爸回家，我拜托他帮我查之前小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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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边还真的可以捞到一些小小的红青蛙。我们捉住一只拿在手里把玩，漉漉溜溜的，摸起来…有恶心，但又很好玩，尤其是小青蛙忽然猛地一，在肖宇林的嘴上撞了一逃中。我们乐不可支地说林林小公举亲了青蛙王！肖宇林气得都在冒烟！

    我觉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溜溜的东西，但肺里已经完全空了，前一阵发，不由得张开嘴…

    果然养小孩真是又讨厌又麻烦！要是我才不养呢！我只想…

    我们对附近都熟悉了，之前几个年级的朋友说村里的小孩要去小河边捉青蛙，问我要不要去，我就拉上了肖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