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互相陪伴、契合就够了么？

    还是需要更多的什么？

    ***

    肖宇林决拒绝了几次我"脑风暴"的要求后，我也就放弃缠着他了。我开始研究之前拍的照片，挑一些简单剪切拼接，再用画笔修改一，就开始腾挪到油布上。

    然后肖宇林开始动起来了。

    他鼓捣了会儿电脑，不安地扭来扭去，终于溜了过来在我背后晃悠，伸着看了会儿我画画，越凑越近，最后把虚搭在我的肩膀上。

    "怎么了宝贝儿？"我拍拍他的脸，扭亲了。

    "你整天都在工作啊…"他伸手臂环着我的蹭我，"不一起…什么吗？"

    "你么？"我丢画笔他的耳朵。

    "我是说…"他用力把我从脚凳里拽来，"要不要去逛逛？"

    ***

    我琢磨了一会儿，带他去了术馆。里面除了常规展品，还正好有个当地艺术家的联展。

    "哎呀，这不是大冯么！"我闭了睛，挂上的微笑，和展会策划人打招呼。肖宇林冲我眨眨，自己先去逛了。

    我和熟人问了一圈好，又和更多的人换联系方式成为新的熟人，一会儿哈腰一会儿互相恭维，好久才终于被释放。

    肖宇林正百无聊赖地站在墙边玩手机，我偷偷凑上去冲他耳朵里气。

    "很无聊么？"我问他。

    他的眉动来动去了一会儿，还是说了来:"我…看不懂这些都是啥…"

    我乐得满嘴牙:"我也看不懂你搞得都是啥。"

    ***

    "这些嘛，我看得懂啊，人嘛，果嘛，嘛，画得好看的…"肖宇林指了指展馆里的常规展品。我们一起慢慢溜达着。

    "不过这些和照片又有什么差别呢…"肖宇林歪着看着描绘静的画，画旁的小桌上还摆了一盆和画中几乎一样的塑料果，"有了摄影术之后，为什么还需要画这画呢？"

    "那你试试照一张和这张画一样角度的照片咯~"我指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