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但说来却沉闷得令人心痛。

    "所以…？"他问，"医生都不建议你治疗了么？"

    我笑了:"医生…说我可以去看看中医。"

    肖宇林愣了半晌，指甲抠了我的背:"啊，那真的是没救了啊。"

    "嗯，没救了。"我拍拍肖宇林的背，"我今天辞职了。等存款用完还没死的话，你就得养我咯~"

    "你还有多久？"

    "平均的话…三个月？"

    "你真的不试试…传统医学啊替代疗法什么的么？"肖宇林言不由衷地建议。

    我笑了:"你也是关注了很久医学健康方面资讯的人啊，你知这些都是什么。真的，别折腾了。"

    我们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屋里暮渐，我们懒得烧饭也不想开灯。

    "真的觉…好不甘心啊。"肖宇林了角，"就是这，无能为力的觉。我终于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会上当受骗了。什么都不真的很煎熬。有那么一线希望，即使理智上知不太可能有用，心里还是忍不住想去抓住啊！"

    "其实啊，咱们真的能掌控什么才是错觉呢。"我了肖宇林的肌，故意划过他的那突起。肖宇林了一，低去解我的。

    "我舍不得这个小家伙呢…"他了我那，"我好不容易才掌握了压控制的窍门！"

    我笑着揪他的发:"你就舍不得那玩意儿么！"

    他脱掉衣服主动坐了上去，把我倒在沙发上吻:"我当然也舍不得你啊…蒲津…"

    "哦？终于对我有觉了？"六年过去，我想起他开始时的冷淡，还是会有别扭。

    肖宇林趴在我上哭了。

    我们无比亲密地连接在一起，却只是相拥而泣。

    每一次，都真的，舍不得呢。

    ***

    我带了大量的止痛片，和肖宇林一起慢条斯理地四游山玩。

    我带肖宇林回了趟故乡的城市。父母去世后，我卖了在当地的房，彻底离开了。虽然张嘴还是乡音，却已经成了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