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杜寒川又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骤然睁大，把发抖的嘴抿了起来，一个字都说不。

    杜寒川皱了皱眉，好像好无辜的样：“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初吻三岁的时候就献给一条鱼了吗？”

    然后，他跟我讲了好多好多事，那些他不曾告诉我的他的故事。那时我觉得杜寒川话突然变好多，但是我喜这样的他。我不知怎么的，居然没觉到我们已经分手了，和白天一样，聊着好多快乐的事。直到保姆打电话了我好多次，我才依依不舍地打断他：“走之前，我想问你个事。你……真的从来都没喜过我？一都没有吗？”

    我早就规划好的：第一次牵手要保留在大学的校园，和自己喜的人走在秋日浪漫的落叶堆上散步。我第一次拥抱要在结婚的前一天，在我和我未来丈夫在最熟悉的地方，或者丽的路灯。接吻，必须是房烛夜！谁在房烛夜之前亲我，就是耍氓！

    “你别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我的心里砰砰，大冬天的，脸也跟刚才被炉烤过一样微微发。我提起一气：“杜寒川，最后告诉我一次，不是喜还是不喜，我都相信你。我不怕被打击，但你要告诉我真心话。”我急促地气，声音颤抖却定地说：“一定要说实话！你说什么我都信！”

    树上有雨，夜中有梦。明明是寒冬一月，我却看见了三月后的初，全校的桃都开了。

    “我你。”

    他看了看我的嘴：“不要抿嘴。”然后，等我迫自己放松，泪却稀里哗啦了一脸时，他着我的双颊，低，吻了我。

    那一天之前，我从来不知，时间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停几秒。

    “我不喜你。”

    本来只是嘴发抖，被他这么一亲，我浑都在发抖：“你这王八！我的初吻是要保留在房烛夜的！”

    “可是我没和男生亲过！”我那时候说话多有气势，心就有多虚，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我们？我们已经完了呀。”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不难过了，总觉得看到了一线光，“你不知，最近我经常想等你毕业以后怎么办，我们真的能守两年的约定吗？但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也省事了。”

    他看着我笑，半天才说来，好像有一别扭：“喜得要死了。”

    “我也是说真的。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当时我一也不懂，恋初期，男朋友的联系方式不能给女朋友，只是傻乎乎地解释：“哈，他们分手都不500次了。明天她会告诉你他们又和好了。”

    “你快说呀！”眶，好像整个世界又起了大雨。我觉自己又要没息了。

    “翩翩，我走了，你会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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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相信了么。”他睫抖了抖，好像也有张。

    大概是我那用力过猛的样很有喜吧，杜寒川低笑了一会儿，居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你真的好傻。”

    风来，树上的雨残雨般落在脸上。

    “我有这么可怕？你跟小包不是了很多非礼我的计划么。”

    “你这样是存心让我忘记不了你！”我哭笑不得，“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嘛还要这样

    “学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