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打死自己——我喝醉了都在说些什么鬼啊，哭了。

    不忍再看这些愚昧的聊天记录，我犹豫了几秒，打了一通语音电话过去。

    对方秒接了：“翩翩，你醒了？”

    “嗯……”

    “觉还好么，起来吃东西？”

    听见他温柔的声音，我越发觉得他声音跟杜寒川很像，他们俩的重合也有多。但昨天杜寒川演讲的时候，一川寒星确实有不在场证据。我还是有些怀疑：“亲的，你在哪里？”

    “在家啊。”

    “哪个城市的家？”

    “北京的家。”

    “可以打开视频给我看看窗外的景吗？不用给我看你的样。”

    “嗯。”

    一川寒星挂断了语音，重新拨打了视频电话。我住摄像不让他看自己，就看见他把摄像对向了窗外。可以觉一川寒星的手很稳，摄像都没有晃动，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与我这里的绵绵雨天截然不同：窗外光很大，普照在一个小公园中，院里稀稀落落地着几棵槐树。他家住的楼层不，可以看到院里有人正在遛狗。远有一条河横穿城市，光洒在河面上，由于摄像的缘故，只能看见一片雾蒙蒙的白。

    我没去过北京，但很显然，这是一座在炎炎夏季都散发着苍茫大气之的北方城市，不是过分致的上海。

    我有了一难以言喻的失落和陌生，但同时也松了一气：“环境不错呀。你们小区还一条河的吗？”

    “这条河其实是给国家的。”

    “啊，那是北京的护城河是吗？”

    “嗯。”

    他把镜微微往上抬了一，我看见护城河的对岸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惊讶：“可以啊，北京现在还有这么多树吗？”

    “那是玉渊潭公园，我小时候经常去那边玩。那时候门票只要五钱，里面很大。我最喜吃里面的烤火，每次都要最少吃两。以前我也喜在护城河边看里面的鱼，也有很多人在那边钓鱼。我看得馋，有时候自己会用小树枝系上线，成小钓竿，但是从来没钓上来过。”

    “嗯？是因为没有耐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