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背男从容地笑笑：“父亲给的份。”

    陈妈妈恍然大悟状：“那……那你朋友是认真喜郝小的吗？他这样的条件，应该很好找优秀的姑娘。”

    “当然是认真的，所以您儿有个势劲敌呀。”

    “他喜郝小什么呢？漂亮？”

    背男扬了扬眉：“不，我老铁边漂亮的女孩太多了。他喜郝小，是因为郝小是一个天才画家，笔有灵。他是郝小的号粉丝，只要想到偶像的才华，想到自己能娶个画家当老婆，他就觉得其他女生都变成了庸脂俗粉，提不起一兴趣。这些几乎是他的原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番话太温柔，他复述这些话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杜寒川里的温柔。

    他笑了一：“当然，他也说了，如果以后他没钱了，娶了这么一个老婆，什么成本都不需要付，只要哄她开心，让她画一幅画，就立刻有钱用了。”

    说完，旁边的人，包括陈先生都笑了起来。背男看了看酒店门外，又回笑得像个好莱坞大明星：“阿姨，今天郝小累了，我们先安排车送她回去。不过，您跟您儿可以随意再一些吃的，想坐到什么时候就坐到什么时候，我买单。”

    陈妈妈激地向他谢，又谨小慎微地对我说：“这个……郝小，要不你看看什么时候我们再见面聊聊？次你和我儿单独见面聊聊？”

    “嗯嗯，找红娘联系我好了。那我先走啦。”

    我拎着包走门去，也不知是该兴还是该郁闷了，只是靠在玻璃上，给杜寒川发了一条语音：“相亲被你黄了，谢谢你啊。”

    很快，我说的话就在后重复了一遍。

    回一看，我差当场过去——杜寒川穿着白衬衫、黑，正靠在车门上，低微笑着听我的语音，然后对微信回了语音消息：“翩翩是我的，不让给别人。”

    “杜寒川，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这次差是打算在上海永远不走了吗？”

    “嗯，相思病，病到飞机都坐不了了。”他拉开车门，“来，上车吧。”

    我走过去，抬认真地看着他说：“这次就算了，反正遇到的是一对我不怎么喜的母。但我还是想好好谈一场恋的，你如果要找我，发微信，不要一直打电话扰我，知了吗？”

    “不扰你。”他低温柔地凝视着我，笑了两声，声音极其动听，“是不可能的。翩翩，别挣扎了，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真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