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游戏里谁赢谁输，有没有结果，已经不再重要了。

    凤舞翩然和一川寒星到底谁更厉害，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知，曾经我也很想知。自己到底有没有凌驾于全万界之上的实力，也是曾经我最关注的问题，曾经占据了我生活里的一切。

    “限购没法阻止黄的。”

    半年后，汪叔叔成功资了我们家的公司，正在行债务清理。我和多家公司的合作也步了良好的轨。

    “要见到我爸了，你不张？”

    “可是我很喜这本，这是

    “距离见到爸爸还有十八个小时四十三分钟呢，不张。”

    他微笑着摇摇：“冠军奖励留给你。”

    “……”我没发声音，但笑得合不拢嘴了。

    其中一本画册其实有些老旧了，但用包书纸小心翼翼地裹起来。我翻开一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哇，这么老的画册你也有，这本是我的黑历史啊，一都没修过，当时糊里糊涂就版了，现在都绝版了。”

    “翩翩，没事的，不要张。”杜寒川拍拍我的背，平静地说。

    女孩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睛很大，脸嘟嘟的，笑起来卧蚕鼓鼓的。她捧脸一阵兴奋后，赶从书包里掏四本我的画册：“帮我签个名可以吗？”

    熟悉的声音从我们后响起，我转过一看，是我的版责编。她带着一个小女孩生走过来，慈母般的笑容：“我们翩翩厉害啊，你的粉丝听说你在这里，说什么也要见你，请你给她签名，我就自作主张把她带来了，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对那个女孩笑了笑。

    我们去的时候，全场哗然。解说也汗颜地说：“这个，比赛的结果是……他俩牵手走了。这是我们万万没有意料到的……”

    “啊？”我惊讶地眨眨，“你不打了吗？”

    这一场比赛结束后，凤舞翩然和一川寒星更加名声大噪。许多人都慕名来我们区，北界之巅原来的玩家更是纷纷加了若如初见。帮会霸服后，游戏里的一切都趋于平静，了佛系养老状态。

    新画册版前夕，我举办了第一次个人画展。

    回一看，杜寒川正站在我的后。他对着屏幕扬了扬：“快打，打完我们走了。”

    “郝老师，你画展门票的黄太嚣张了，专门买了那么大一摞翻十倍卖，这是欺骗年轻人的钱啊。”画展主办方叹了一气，对门外的黄票贩充满鄙夷地丢了一个神。

    当然，我也不清楚到底我们区开始养老了，还是因为我开始养老了所以觉得别人也养老了，总之，我和杜寒川两个穷光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和工作中。

    非常巧合的是，画展开始的第一周，妈妈来电告诉我，爸爸上就要从看守所来了，让我准备准备第二天去接他。挂了电话以后，我一直心神不宁，在展厅的休息室里来回踱步。

    “翩翩，我居然见到你本人了……我我我我，说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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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看游戏里正面对面发呆的两个人，摘耳机，站起来，牵着杜寒川的手去了。

    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

去看看是不是杜寒川网络有问题，但又怕他忽然活过来把我杀了，于是只能稍微抬一，看看屏幕，又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