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合寝衣，与他的款式极其相似，领和袖也都绣着如意纹。

    他对着她向来是掩了眉间的戾气的，俊的容貌晃得阿绥有了片刻失神。

    李寅嘴边噙着一抹笑，他顺手拿的一件，没想到会有这般巧合。

    李寅靠着她坐，熟悉的皂角味立刻将她包裹住：“阿绥可曾想好？”

    想什么，自然是想愿不愿永远相伴他左右。

    闻言，阿绥又如同一只小鹌鹑一般不吭声了。

    李寅忽然轻笑了一声，不再她回答，只同她说：“阿绥可曾听过几个故事？”

    阿绥不明他怎么就忽然转了话题，只疑惑的看着他。

    李寅坐的离她很近，低哑的嗓音钻到她耳朵里：“第一个故事讲的是很多年前有一位小药童上山采药的时候救了一条奄奄一息的白蛇，几百年后这条白蛇幻化成了人形并找到了当年救她的小药童的转世，为了报答他，白蛇嫁给了他。”

    阿绥睛眨眨看着李寅。

    “第二个是发生在前朝的故事，有位教书的老先生，为人善良贤德，有一天门，在路上遇到了一只生命垂危的野狼，恰逢寒冬，老先生看它可怜便把它带回了家，找大夫给它看病，每日给它喂糜，结果到了天，野狼狼不改，趁着夜晚老先生睡觉，把他咬死吃了。”

    李寅说完抿了清茶，了嗓。

    阿绥脑里过了两边这个故事，突然瞪圆睛，双手握住李寅的臂膀，惊慌地解释：“我不会像那只野狼一样的，我不吃人的！”

    李寅邃的眸沉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真的。”阿绥摇了摇他的双臂，焦急的说。

    阿绥恍若不觉的掉了李寅为她围的圈里。

    “所以阿绥是要像白蛇一般以相许了。”李寅了解般的，拦腰抱起阿绥往床榻走去。

    李寅像往常一样把她安置在里侧，虽然很想抱着香香的她睡觉，但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阿绥裹着被挣扎着起来，小脑袋嗡嗡响，心如麻，笨拙地说：“我不行的，我……”

    “怎么不行，你已经还俗了。”李寅声音沉稳，言之意便是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阻碍了。

    不说她现在已经还俗了，便是她还是寺庙里的尼师又如何？

    阿绥可怜兮兮的跪坐在他旁，睛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