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盯着他的看，问她她又不说话。

    李寅问不什么，等着上了榻逮了她趴到自己上，固着她的手臂：“方才看什么呢？”

    阿绥弯弯睛，小手摸上他的发：“我在看您有没有秃。”

    李寅：？？？

    是什么给了她，他已经到了脱发年纪的错觉。

    “哦！不是，”阿绥吐吐粉，“我是说看您有没有假发。”

    小娘用她漂亮的眸真诚的看着他。

    李寅冷哼一声：“平日没有注意？”

    阿绥想了想，她好像没有看到他发散来的样。

    见她还真的认真的开始回想，李寅用力扯开挂在金钩上的帷幔。

    ……

    次日，阿绥看着自己的手指，觉得就算李寅老了之后也不会秃的，会如同现在这样健的。

    阿绥正红着脸，呆愣的胡思想着。

    “娘，娘！”

    阿绥突然听到呼喊声，疑惑地看着面前针线活的陶芝和知语。

    “知言莫要大声喧哗！”

    这是明叔的声音。

    阿绥睛一亮，起跑到窗边，打开窗往看去，是知言在手舞足蹈的喊着她，而明叔在一旁小声教导。

    阿绥噗呲笑声，调的大声喊：“知言什么事啦？”

    “娘，隔余容苑的芍药都开了。”知言开心冲她招手。

    听到这话，陶芝和知语都停手中的活了。

    娘日日派人去看，没想到这一夜忽然就开了。

    眨功夫，阿绥就趿拉着鞋跑去了。

    陶芝和知语忙跟上去。

    几人到了余容苑，皆被前的景惊住了，院中已有一半的芍药开了，剩一分的还是一颗颗蓄的苞，便是这样已经不胜收了。

    馥的幽香引着她们，枝繁叶茂，匆匆瞥过有五六颜呢！

    阿绥目不转睛的看着，嘴中呐呐：“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笼。”

    阿绥一袭黄的襦裙置丛中，衬人，人映。

    围观的侍女们都不由的放轻呼，怕打扰到这幅景。

    在她们看来阿绥便如这芍药一般易碎，今日盛开，地上便已有落了，需得好生呵护妥善珍藏。

    儿有匠，而阿绥娘有郎主。

    阿绥可惜的看着落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