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不愧是沧生的，什么事都敢。再想想自己，一路跟二十一平安走来，除了安稳地继续生活去，没什么别的奢望。这样的一生，是不是有些枯燥？

    天邪脆提了壶酒，大半夜独自跑到屋上喝去了。

    他一直酒量很好，酒当茶般喝。

    一个不留神，壶盖从屋落，摔到地面碎了。正巧惊到了来解手的阿六。阿六仰，瞧见屋便知是又有人郁闷了。反正他闲来无事，便脚一蹬地，轻功飞上屋。

    见他上来，天邪也不诧异，了一酒，淡定地问：“原来你会武功啊。”阿六抬起两个手臂保持平衡，像玩什么游戏似的走过来。

    “不然怎么存活去呢，只是我不愿意表罢了。”阿六难得正经，一动不动地看着那满天的星星。他与天邪并没有几次见面，但经常听二十一提起。

    “在二十一里，你是个非常厉害的人。哦不对，在我里，你们都是非常厉害的人。”阿六又何尝不想个叱咤天的英雄，可那终究不是他。

    他只能一个普通人，人间一捞一大把的那。他把自己伪装的很好，没有人还记得他其实也很厉害，就像他祖师同样也被人忘记了一样。甚至最后众人都忘记了他本来的名字，他可是有一个很书生气的名字——徐六君啊。

    阿六了睛，装作无所谓的样说：“我也许只是个普通人。”天邪放酒壶，：“其实我们都很普通，只是有不同的人生轨迹罢了。”他一面对阿六说，一面又像是在安自己。

    “是啊，老大明明也很普通，可为什么他会死的那么早……”提起周拟，阿六的声音便有些发抖。儿时他以为，了军队当了将军就是天底最威风的事。带着一群人打仗，是何等英姿飒。可现在才发现，哪里有打仗不死人的。说不定哪次，就会到你最亲近的人上。总共才征两次，周围的兄弟就在一个个减少，当年在寝房中支持周拟追小北的兄弟里，也只有他自己还活着了。

    “老大，是，是我养的那只，。”

    “是啊，老大他最近，好像喜，跟着人，要米吃……”

    ……

    回忆还历历在目，可是他们这些鲜活的生命，都已经不在了。就连周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