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看着宋澄就问，“你怎么能这样？”

    宋澄摸了摸自己刚刚包扎好的脑袋，整理了衣裳，坐在板凳上看着祁钺问，“那我问你，你为什么来砸书馆？为什么拿石砸我？为什么在学堂里针对我？我打过你了？我碍着你的了？”

    “我那是不小心。”祁钺辩解。

    “不小心就不作数了？”宋澄问。

    祁钺瞥了一宋澄低，“对不住，对不住行了吧，你饶了我吧。”

    宋澄看着祁钺哼了一声，起向着老大夫告辞，转捂着刚刚包扎好的脑袋就除了医馆，祁钺跟在宋澄的后，说了一路的好话，结果宋澄愣是没松。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巷，祁钺正打算最后的努力，结果刚转角，就看见徐夫人和自家老娘站在自家门唠嗑。

    宋澄意识就捂着脑袋站在祁钺的后，他本来是打算逗逗祁钺，自己一个实际年龄十九岁的人，总不会跟这么个十岁的小孩过不去，结果这……宋澄扶额，这都是祁钺你年不利啊，叫你娘抓了个正着！

    祁钺看见他娘之后，一慌了，想要转跑，可是他娘已经看见了，跑了还不是要回去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不知怎么是好了。

    “祁钺，你站在哪里什么呢？”宋澄躲得快，祁娘还没有看清楚宋澄的脑袋，只向二人招手笑着，“快和小澄一起过来，小澄来这么些天，我竟还没有见过呢。”说着还与徐夫人笑着说了句话，祁钺和宋澄愣在了当地，祁钺回看了一躲在自己后的宋澄，只了句，“我娘。”

    宋澄睁着大睛看着祁钺，了，“嗯，你娘。”

    祁钺无法，只得牵起宋澄，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祁娘笑着伸手将宋澄从祁钺后拉了啦，笑着，“我是住在隔的祁钺的……”祁娘看见宋澄的脑袋，话说了一半就被吞肚里了，“这是怎么了？祁钺打的？”

    祁钺闻言忙低了，宋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向着祁娘，“祁婶婶。”又向着徐夫人，“师娘。”

    徐夫人也被吓着了，伸手牵过宋澄的另一只手，将宋澄完全送祁钺后拉来，心疼地蹲看了看宋澄的脑袋问，“怎么伤了？这般不小心。”

    祁娘将祁钺一把拧着耳朵拽到旁，看着徐夫人和宋澄，“定是这小的好事！小澄，你说是不是！”

    宋澄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祁娘，祁钺的心都提到嗓上了，只见宋澄腼腆地笑了笑，向着祁娘，“不是的祁婶婶，是我和祁钺一起去玩，被一个不认识的孩不小心砸的，祁钺刚刚还送我去医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