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等年过了我就要去苏州了，大概会去好几年。”

    “那你还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宋澄没有太过惊讶，只快速问些大概有用的东西。徐覆之了宋澄的脑袋，“会回来看你的。此去平江，怕是匆匆至少十数年。我想等安定来了，就接爹娘过去，澄，我——”

    “大哥。”宋澄看向徐覆之。徐覆之看着宋澄尚且懵懂的睛，忽然觉得自己咙里哽的厉害，说不一个字来，宋澄大约看来了徐覆之的纠结，他，“我现在还小，暂时不了什么，不过在大哥不在的时候，澄一定会好好奉养老师师母的。”

    徐覆之看见小人向自己保证，不知说什么是好，他拍了怕宋澄的肩膀，“多谢！”

    宋澄笑着了句不谢，又向着徐覆之问，“大哥去苏州什么？”

    徐覆之伸手拿过桌上的茶浅抿了一，他，“经商，等我在苏州站稳脚跟了，就将你们都接去苏州。”

    宋澄笑着，他问，“大哥，那你什么时候娶程家姑娘？”

    “在等等吧。”

    “等多久？”

    “等她大，如果她还没有遇见良人，我就娶她。”

    “哦，那程姑娘今年芳龄多少？”

    “小孩家家问题还多，程家姑娘尚未及笄，还小着呢，这事不急。”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这兄弟两人一大一小似是达成了默契，再也没说起过这个问题。转就到了冬月，徐覆之也渐渐闲了来，多数日在在家里呆着，有时候和徐夫人说笑，有时候和徐先生棋，日倒是过的十分安然。宋澄和祁钺也了在这一年最后的学习时间。

    一切都似乎是格外的安然，可是每当宋澄看见郁慈空着的位置的时候，却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这样的不安持续到了冬月中旬，这日大雪刚停，学堂里便来了郁慈的父亲，他来拿郁慈的件，一个大背篓，就将郁慈所有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孩们都在上课，谁也没来得及去问这个大人，郁慈呢？

    宋澄神不守舍地看向外面那个即将走去的背影，宋澄知，今日他如果不问郁慈怎么样，很可能就会过这样唯一一个可以知郁慈近况的机会。他没有犹豫，转就跑了去。祁钺见宋澄去了，也忙跟在宋澄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