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我们以前肯定见过的！我娘说我们以前也住在宋家村！”祁钺兴，牙舞爪地趴在墙向宋澄比划。宋澄无奈翻了个白：“见过又怎样，你小心，别掉来了。”

    “对了，娘，就我们以前住的那村，他们家怎么着火的啊？宋游每次都说是澄烧死了他娘，烧了他们家房，那时候澄才多大，怎么烧？肯定是他们冤枉澄的。”祁钺起本来打算走了，忽而转问答，“娘你知吗？”

    “我来你们家看书。”祁钺见宋澄不耐烦忙，“你开门。”

    “澄，澄！”祁钺趴在自己墙上向着徐夫家的院里喊，果然便见宋澄从东厢的窗探来：“什么？”

    祁钺话还未说完，宋澄“啪”的一声就关上了窗，祁钺登时觉得自己这也太掉面了，可是又没办法，他在墙上爬了一会儿，从墙上抠来一块土向着宋澄的窗上砸去，“嘭”的一声就命中了，祁钺伸手又抠一块，想砸去，却又怕宋澄忽然开窗砸到宋澄，便叫：“澄你别开窗，我——”

    “又怎么了？”宋澄不耐烦地打开窗。

    “可能有吧，我哪里记得请？”祁娘挥挥手，“我去集市上了，你今日啊好好读书，少在这而给我舞枪，你爹耍起枪来，比你这好看多了。”

    祁钺自讨了个没趣，摸摸鼻：“那你看——”

    “他们家墙外是草场，夏天的很，柴又，也不知是谁落了火星烧了起来，连着那家一起烧了。村里人赖宋家说是他们家起火烧了各家的柴火，非要他们家赔偿，他们家赔不起就卖了老房的地，搬到山上去了。”祁娘，“澄的娘也死在火里了，澄或者来也是侥幸。那天火光冲天整个院都烧塌了。”

    “你家以前住在城外的宋家村对不对？”祁钺问。

    祁娘拍了祁钺一掌：“练什么练，去去，看书去！”

里，后来好像是他们家方起火了，不知怎么就搬了城外的山里，好像距离城里远的。”

    宋澄哪里知，他随扯谎：“搬家的时候年级太小了，我不记得了。”

    “娘，他们家门有颗大柳树没？”祁钺忽而问。

    “门开着呢，自己过来。”宋澄伸手放窗，再也不搭理祁钺，祁钺颠颠了墙就跑了过去。

    宋澄听见祁钺说他们小时候可能见过的时候，心还是一震，可是一听祁钺那样，怕是早就忘了。宋澄也不想徒添麻烦，毕竟自己不是本人，了份就不好了。心思转了好几圈，宋澄却只是指尖轻捻挂在脖上的铜钱，浅浅

    “嗯，我知。”宋澄，“你完了没有，我要看书了！”

    祁娘：“是这样啊，我就觉得似是在哪里见过。祁钺，记得我们家以前住在城郊的宋家村不？那时候你还小，村里的那家不是着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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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问过我娘，我娘说你们家的火是意外，不是你放的。”祁钺追着。

    “娘，我那时候才多大啊，五六岁的样，早就忘了。”祁钺伸手在地画圈圈，不耐烦，“娘你说完了我去练武了。”

    祁钺向着祁娘扮了个鬼脸，祁娘笑着便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