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澄这倒是为难了，他相熟的夫不过徐孟二人，如今已都归黄土：“这事…”

    “哥。”几人正说话间，郁悉走了来。这几年宋澄大多不在京城，书局中早已是郁悉在看着了，宋澄看见郁悉来登时笑了，找夫这事郁悉肯定清楚啊。

    “小悉，你可有相熟的夫给穆家小公引荐一二？”宋澄问。

    “找夫？”郁悉问，说话间已经将屋的几人看了个遍，穆二与郁悉相熟，笑着相互见了礼，郁悉将目光锁定在穆和宴的上，看来要找夫的就是此人了。

    “郁大哥。”穆和宴有些怵郁悉，此人铁青着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郁悉了向着宋澄和穆二：“不是什么大事，宋游近日请了个颇为严正的夫在德元书院授学，小公不妨一试。”

    穆二一听“严正”二字那还等什么，立时拍板叫好。穆和宴暗自叹了一气，偷偷瞥了一郁悉。

    郁悉全程板着脸，只有宋澄说话的时候才会笑意，郁悉歪着看郁悉，觉得此人真是得好看，比自己还好看些。

    宋澄见此事已谈妥，便不再提。穆二临时有事被掌柜的叫回去了，穆和宴登时像是被放了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宋哥哥，德元书院在哪里？大么？”

    “很近，不大。”

    “宋哥哥，新夫怎么样？会不会打手板？我原来的夫可严厉了，族学里大家都怕他，不过我不怕他。”

    “你为什么不怕啊？”宋澄支着脑袋。

    穆和宴打开了话匣，怎么都关不上了，郁悉在一边听得烦，他冷声：“去看书。”

    穆和宴正说的起劲，登时被郁悉打断了，他怒：“我同宋哥哥说话，你什么嘴！”

    “闭嘴。”郁悉连正脸都没有看穆和宴，穆和宴一气憋在气得慌，穆公何时受过这个气，又被郁悉的气势所迫，登时怒瞪着睛泪就掉来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穆和宴挤了半晌说了句话。

    郁悉一回就见穆和宴竟然哭了，他一个已经及冠的人竟将人家小朋友惹哭了，郁悉黑着脸：“哭什么哭，多大了还哭，跟闺小似的。”

    “你才是女的，小爷是男的！”穆和宴扯着哭音就吼了来。

    宋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