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样多好看，小脸白白的。刘旭文在心里补了一句。

    陈立低盯着地上，脚尖抵在一起碾啊碾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你不是问为什么搬走吗？那时候我妈又搭上了个男人，在A市，也不知底细就地跑去要和人同居，房都退了才知那男的是有老婆的。没办法，到那儿之后也没钱了，只能租个地室打零工混饭吃。我早就不去学校了，反正我本来也就不是读书的料，只是我妈气病了一场，后来就一直不好，去年实在是撑不住，走了，我想想还是回这里来。”

    刘旭文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陈立打小胆就只有那么一丢丢，小孩儿过去多少年还是小孩儿，突然这么估计是把他给吓坏了。刘旭文松了手，到底还是没忍住揪了揪那惹的红发：“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搞成这样啊？”

    刘旭文想起小时候老看见陈立被同龄的小孩孤立欺负，都是因为他和大伙儿不一样，从小就没有爸爸。刘旭文不知他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样儿就狠不心不，手帮了几次之后就被黏上了，甩都甩不掉。

    不过……刘旭文看了一陈立来的细白的一小截脖和单薄的，心说本就不想甩掉好吗。

    刘旭文有些无语：看这调调，酒吧生意估计不怎么样吧？不过这话他不敢说来，怕伤害了陈立的自尊心。有起风了，他伸手将陈立的衬衫扣一粒粒扣上，又拽自己的外给他披上：“怎么会麻烦，你愿意相信的话，我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才几年不见就把你文哥忘了？”刘旭文本来是用调侃的语气说的，结果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尾就带上了怨念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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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声不响消失了这么久还知要回来？话说怎么搞成这幅样？这几年你都上哪儿去了？”

    “我，我没有！”陈立急急地抬，一副惊慌失措急于表明自己的模样，“我刚回来……没学历没工作，混了这么久也没攒什么钱，怎么好意思再来麻烦你……我换了好几个地方都不，后来才在一家酒吧定来，和别人组了个乐队驻唱，不过他们要求统一成这样，所以就……”

    “这个……是，呃，工作需要。”陈立似乎很难以启齿。他的神有些躲闪，悄悄抬看了刘旭文一，又飞快地挪开了，像是怕看到他怀疑的神。刘旭文确实是怀疑：什么工作需要搞成这副德行？不过他没表现来，只是等着陈立往说。

    “不，文哥，这个……不用的！”陈立有慌，刘旭文厚重的机车外压在他上，沿着腰那里一圈儿乎乎的，是刚刚沾上的某人的温。陈立一想起这个就有些眩

    陈立被他摁得不上气来。刘旭文结实的胳膊揽着他的肩膀，因为差的关系，额枕着的就是那人宽厚的膛，心声从那里面扑通扑通有力地传过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也有不好了。问题太多，陈立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唯唯诺诺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