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习了。

    梁言的同桌暗搓搓把这些话和梁言说了一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天和栾清霄在一块，我真怕你们几个……哎！”

    梁言本来一边为自己和聂真儿一组而兴，一边为栾清霄也在而不喜，经同桌这么一挑拨，心里天平倾斜，心想脆去找林老师把栾清霄踢五组。

    反正栾清霄了名的不学习，她家里也不缺钱，考个什么样的大学都有大把的家业继承，不在五组也没什么所谓。

    梁言大课间和班主任请了假，说要去找林老师问题，班主任在他上扫了，把梁言惊了一冷汗，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谎。

    “只此一次，我知你好学，但同样重要，以后不能再因为这事请假了。去吧。”

    梁言：“谢谢张老师。”

    走班主任的视线后，梁言才松了一气。

    来到林老师的办公室门前，敲门，林老师看见他，脸上笑容：“梁言同学，找老师有什么事吗？”

    林老师看起来很温柔，说话也细声细气的，不像在上课时的神饱满，也不像前两天被栾清霄气到时的怒气冲冲。

    梁言觉得林老师肯定对自己印象很好，底气足了些，睛微微睁大，语气非常“好学生”：“林老师，我有事想和您说。”

    “我觉得您这次互帮互助小组分组不太合理，特别是我们第五组，是最不合理的。”

    林老师惊讶：“难你不想和聂真儿一组吗？”

    梁言赶：“林老师，不是聂真儿，我说的是栾清霄。”

    “您应该看过栾清霄的成绩，没有一科及格，这足以说明栾清霄本不想学习，不然一个智力正常的人成绩不可能这么差。”

    林老师笑着打断他：“我知了。梁言，我这里有张卷，你要不要一。”

    梁言不知怎么绕到了卷上，懵懵：“现在就吗？”

    “对，现在就。大课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应该和张老师请好假了，在我这里卷吧。”

    林老师翻一张卷，背面朝上和碳素笔一起递给梁言，“把背面写完就行。”

    “奥，好。”梁言稀里糊涂地被林老师起了试卷。

    十五分钟，梁言面纠结地写了三分之二，林老师：“好了，就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