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歪看去，黑黝的睛着笑意，“这件事我们暂时先压住了，上还不想引起恐慌。”

    李旻曦问：“是谁？”

    赵旭摇：“还没查来，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随后他伸指，轻轻蜷起李旻曦肩膀上的发丝，柔声：“你是想到什么了？”

    还没靠近李旻曦的时候，他就受到李旻曦绪轻微的波动，来自蔷薇的芬芳清清淡淡，就像清晨的雪霜。

    李旻曦没有反抗他的亲昵，慢慢阖上，任凭那安抚意味的信息素包裹自己。面对着这猝不及防的温柔，他总是没有定的信心拒绝于外。

    良久，他才低声问：“如果——如果我失控会怎么样？”

    第一次从老师中听到“失控”两个字的时候，李旻曦就一直觉得隐隐不安。万一，万一失控的那个是他怎么办？他就算有足够的自信能控制自己的绪，但不安的埋心，人就难免会始终觉得不够踏实。

    也会被上冰冷的禁锢，也会被带压抑的隔离室，也会被陌生的向导侵神世界。他害怕那样——孤独一个人，被冷冷地抛弃。就像几年前的数个晚上。

    赵旭沉默了半晌，缓慢地抬手搭上李旻曦攥得的双手。前这个哨兵正于不安的状态，而他需要的就是温柔地抚平对方焦躁的心。

    “你不是还有我么？”他牵起嘴，声音低沉柔和，如同初的清溪过覆着冰霜的土壤，“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李旻曦吐一气，拧着眉不说话。赵旭的掌心很，甚至能受到上方的指尖血在缓慢动。

    才短短几天，赵旭就给自己许了两个承诺。他都还没承认这个双胞胎哥哥呢，结果人家赶着贴上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确动摇了。

    “你怎么总在我。”李旻曦实在对这人无可奈何，“无论是最初让我承认你这个哥哥，还是让我你的哨兵，一步接一步，也不给我息的机会……有你这样向导的么？”

    他怎么总听老师说向导都是比较温和的，事循序渐——哪有赵旭这么霸，连退路都不让给人，比他这个哨兵还要势。

    赵旭说：“那要看对什么人。只怕我若缓一，你就躲得远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