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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犯。”赵旭的确不怕，抓住人怎么都不松手。

    他们是结合过的哨兵和向导，抛开血缘关系，他们便是同生共死。

    李旻曦其实没多大，毕竟中说来的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他缓慢地转动珠，视线最后定格在赵旭担忧的脸上：“我不敢想没有了她的生活会怎么样，那就像否认了我的过去，否认了我自己。赵旭，唯独这件事我不想原谅你。”

    一直以来，他都提醒自己李旻曦是自己的哨兵，却始终没意识到这哨兵从来就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他的哨兵本该与他并肩而行，而不是被他圈养。李旻曦或许是他的所有，可从来就不存在从属的关系。因为相对而言，他也是李旻曦的所有。

    李旻曦不屑地轻哼。他相信，赵旭中的“绝不二犯”还是仅限于对方能控制的范围，若现相类似的状况，也许还是会产生同样的结果。只要他不妥协，赵旭也不妥协，这矛盾就不会化解。

    李旻曦再次重复：“你不一样，你本应该一直站在我旁边的，不是吗？”

    赵旭的结上动了动，他想说什么，可又似打了死结，斟酌不适合的话语。他神地看着李旻曦鬓边飘动的发缕，思绪万千。不知过去了多时间，他发苦涩的笑声。

    “我……我还没跟你说过吧。她叫冯浣彤，你应该也调查过。”僵持了半晌，李旻曦率先移开脸，目光在赵旭后的灯光飘动，“我和她在孤儿院认识的，她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一直都很照顾我。每次我都会想，她明明比我弱小，可却无论我遇到多少困难，她都会竭力帮助我——为的是什么啊？所以我想，我也要护她一辈，就像她以前那样。”

    赵旭也清楚这，故而也不反驳李旻曦的不屑。

    可又怎么样呢？木已成舟。他们联系不上陆寻，无法得知冯浣彤的消息，同时又自难保。

    被赵旭握在掌心里的手指动了动，赵旭静静地望着李旻曦。

    李旻曦皱起眉，捂住赵旭的嘴。对方的笑声让他起来很不舒服。

    “我知。”赵旭轻声叹，“只是我也希望你考虑一我，我是你的向导，万一你事了，你要我怎么办？”

    “从几岁开始，我就没和她分开过。她就像我的亲人，没有她，估计就没有现在的我。”盯着光源看久了视线蓦地觉得模糊，他垂睑继续平静地叙述，“在我爸妈车祸那年，我真的很痛苦，混日行尸走一样，不门也不和任何人联系。我那时候就想，好不容易得来了结果又失去了，像我这么倒霉的人，还不如随他们一起去了好。最后，是冯浣彤直接找人撬开我家的门，揪着我又哭又骂……”

    李旻曦说：“你不一样。”

    沉沉甸甸的朵层层叠叠地摇曳，摇晃脑似地撞上他们的小。后园的欧式灯啪地一亮了，糊了层浅淡的橙黄。光线微弱，独独把那份影留给了驻足的他们。也或许，只能在静谧的影中，他们才能看清彼此的双眸。

    直到此时，赵旭才发现自己始终在死胡同里徘徊不前。

    赵旭听得心里发疼，更加用力地攥李旻曦的手。他后悔了，后悔自己对李旻曦的独断专行，后悔自己没早遇上对方。

    “笑

    赵旭握住李旻曦的手一顿，难得发怔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