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里还有照片。”他睛一亮，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捧起床柜上的相框。

    李旻曦踌躇地自己的耳垂，可指尖空落落的，才想起来耳坠已经拆了来。

    李旻曦气鼓鼓地走了两步，又回望了几那两个大小一致图案不一的瓶，半晌才往楼梯上走。

    “我也喜这里的。”赵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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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可惜的。”他说。

    李旻曦了然了，笑骂：“拐弯夸自己，臭不要脸。”

    赵旭了把李旻曦的脑袋，莞尔：“等事结束了，我们搬过来住吧。”

    “看你这个急匆匆的格，很明显就是哭闹。”赵旭学着刚才李旻曦的语气说。

    李旻曦凑到赵旭旁，也看到了那两本书，顿时就乐了。

    李旻曦对此称为财大气。

拐角位，也不知听没听见他的话。

    相框的玻璃也蒙了层尘，李旻曦毫不在意地拿起手袖去。照片里，一名年轻妇人抱着正在打瞌睡的男婴，笑着去亲丈夫沾上油的脸。而那似乎不苟言笑的丈夫正手无足措地哄着另外一名哭闹的婴儿。是那么的和乐，似乎还能听见传自这张照片的声笑语。

    这应该是他们亲生父母的卧室，双人床上被折叠整齐，除去尘埃，一切都看上去十分净。也许是这间房别一格的设计，丝毫不觉得。

    二楼有三个房间，赵旭推开了第一间房间的门，他打开了灯走了去。

    卧室没什么别的线索，他们两人又退了回去，开始去察看其他房间。只是走的时候，李旻曦特地把相框里的照片拿了来，包好放袋里。

    赵旭：“嗯，那

    李旻曦盯着赵旭的睛，随后不自禁地咧开了嘴。“这里离市区又远，山老林似的，在这儿养老啊？”他嘴上这么说，可笑意怎么都压抑不住。

    “啊？”李旻曦傻傻地张大嘴。

    “这屋设计特别的。”赵旭转去到窗前。窗不大，只有一页窗扇牢牢关。他观察了会儿便笃定这扇窗是由独特材料制成，估计炸都炸不毁。他也就在训练营的时候见过，想不到在自己亲生父母的家里也用这样的材料。

    靠着主卧室的是一间小房间，四面墙都刷了天蓝，油画了几朵白云彩，就连窗帘都是明快的亮调。这乍一看就是那两夫妻为他们的双胞胎准备的儿童房。只可惜，到来都毫无用武之地。李旻曦两人能看那对夫妇曾经对他们抱有多大的期待和疼。

    李旻曦打量着这间不大，但又特显温馨的儿童房，不由得暗自唏嘘。

    双人床的旁边放着一张相较大的婴儿床，床杆挂着一串婴儿玩。赵旭碰了碰那串挂铃铛似的玩，丁丁当当作响。床柜列着两本书，他拿起来看了看，分别是儿童寓言故事和儿童启蒙童话。

    此刻，谁都没有说话。他们好像都沉浸在这张陈旧的相片里。那是他们似乎近在咫尺，可又不可及的曾经。

    李旻曦愣了，没反应过来。

    “不开心？”赵旭回问。

    赵旭突然低声说：“哭的那个应该是你。”

    准备离开这间儿童房的时候，李旻曦一步三回地向后看。虽然他脸上的神虽然收敛得很好，但赵旭能受到哨兵起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