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贴的？”

    郁柔的香味儿在尖弥漫，温让着糖的脸颊鼓起一个小包，说：“我弟弟贴的。”

    他问沈既拾：“你想看看我弟的照片么？”

    “好啊。”

    温让去卧室的床柜里，取一本小相册，看着封面有些年了，掀开封面，第一张就是一个小男孩儿，着生日帽，冲着镜笑得灵可的模样。

    温让指指照片，声音不由自主就带上了温柔：“这是温良三岁那天。他的生日在十二月，连四岁生日都没到，就被我丢了。”

    沈既拾往后翻，一张照片是温让与温良的合影，他俩一同坐在一匹木偶小上，乖巧地望着镜，温让坐在后面，抱着小小的温良。沈既拾把两兄弟对比着看，大概是年龄差了许多，看起来并不太像，温让已经能看一些现在的样，原来他眉间天生就带着冷淡的气质，至于温良，就是一团粉的小球，小脸儿剔透圆，甜得像个小女孩儿。

    “这其实是我跟温良的最后一张合照，我小时候很不照相，总觉得面对镜浑难受。现在想想，当时为什么不能与温良多拍一些。”

    沈既拾细细翻看着，在唯一一张全家福的照片前停，轻声问温让：“这是叔叔阿姨么？”

    “是。”

    沈既拾的目光从照片上的没个人脸上扫过，心想他大概真的与温让有些缘分，因为连温父温母，都让他产生一亲近的好，就像邻家的叔叔阿姨一样，让他只看照片，就没有戒备地想要信任。

    小相册里并没有多少照片，一会儿就看到了底，沈既拾想了想，问：“没有妹妹的照片？”

    温让默然一，将目光从照片上的温良挪到沈既拾的脸上，视线切换的一瞬间，他觉得沈既拾与温良的小脸叠了一。他一恍神，再想仔细比较，又分明哪里都不像。

    他笑笑，说：“我自私的吧，这本相册里，只想放有关温良的照片。”

    沈既拾听他这么说，反倒更有些心疼温让，凑近过去，在温让的额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