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莫名的只能抱鼠窜，不敢反抗。

    大概这就是中年人对小青年可怕的气场压制。

    “那我先走了。”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秦安言，在离开前迅速了他的脸：“你今晚早睡，黑圈都那么重了，想被全班人当成国宝围观吗？”

    “还有，你上真的香的。”他又快速补了一句，说完就跑。

    秦安言挑了挑眉，看着齐皓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不是他确定齐皓是个直的，怕是以为对方对自己有什么意思了。

    不过他对齐皓也没什么暧昧心思，他唯一喜过的人是沈辞遇，在此之后死了心，再没办法上其他人。

    对齐皓的只有友与激。

    拽拽书包的带将它往上拉了拉，袖无意间蹭过鼻尖，还真就闻到了一淡淡的清香。

    一个大男生上有香味是奇怪的，秦安言在自己衣服上使劲嗅了嗅，辨别一会儿才想起来是王妈洗衣服经常用的一款小众的洗衣味。

    手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他当自己没有傻傻的在校门闻味，快步走开。

    大概是回来后和齐皓待久了，智商都降了。

    路过路边停着的一辆看起来很档的车的时候，后排的车窗突然降了来，他刚好和里面的人目光对了个正着。

    秦安言的大脑蒙了一瞬间。

    “……沈先生？”眨了两他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上车。”沈辞遇没有多说什么，言简意赅地。

    秦安言虽然不知他为什么突然现在这，但还是乖乖地绕了一圈，打开另一面的车门坐到里面。

    司机发动汽车，平稳地向前开去。

    “我们要去哪？”秦安言忍不住问。

    “回家。”沈辞遇。这时他终于把一直低垂着的目光抬起来，转到了秦安言脸上：“今天学习如何？”

    “今天月考。”想起自己在理考试上过困，睡过去导致卷答得一塌糊涂，秦安言的音量就不由得低了些。

    “今天就月考？”沈辞遇有些意外地挑挑眉，想起压在自己办公桌上的那幅画，边多了丝笑意：“考得怎么样？”

    “……还好。”秦安言声音更低了。

    一听就知其实考得并不怎么样。

    “没考好？”沈辞遇的尾音微微有些上扬，也听不什么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