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不可以让何为了他再次委屈自己。

    一气，他抛却所有顾虑，果断就在何旁跪，昂首面对青虚，大声：“师尊我离不开何，不论有多不合适，总归我这辈就一栽他上起不来了。你不答应，我就抱着你大哭到你答应！”

    青虚得知真相后一直努力不去在意何苦，他不知这个灵魂到底还算不算自己的徒弟，也无法确定该如何去对待他，直到此时，何苦同当年无二的眸，他才确定，这真是他养大的少年，一样的执拗，一样的温柔，也是一样的义无反顾。

    他对何可以严厉，可面对什么都没错的何苦却是没法斥责，少年诞生以来所有行动都完全符合玄门义，若非执着于何，他的心甚至比当年的步青云还要完。青虚过去就对步青云的胡搅蛮缠没辙，如今也是，只能试着将他扶起，无奈：“你啊，从小就知撒泼，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师尊，当初你也说天太平这个目标太难，可我们，终究是到了。”

    少年猛地握住他的手，眸背后是浩然青空和无尽的坦，“你是天最的修士，若是我们当真过得不好，你再来分开我们也不迟啊。可是，你能不能答应我，如果我们在一起很幸福，就勉为其难地祝福我们一句。师尊，何一个人熬了这么久，你就不能让他兴一次吗？”

    青虚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少年说服，他的人生阅历远胜二人，只要愿意他的指去，他们必能过得比现在安稳，然而，此刻这些话却是再也说不。

    他和何都老了，再没法定自己能完成不确定的事，他都快忘了，最初的自己，也是同少年一样，在这片纷厮杀的江湖选了这条仿佛白日梦般的仁。而现在，虽然艰难走了数百年，他不也是初心不改，把自己的完成了吗？

    就这样吧，或许不是最好的人生，或许前方注定艰难重重，这条路也是他们自己选的。他这个师父的，唯一能的便是努力让他们走得更容易一些，他的确该让徒弟兴一次了。

    缓缓叹息，苍老的青衣人将两人张的目光收帘，最终还是唯有妥协，“你们是翅膀了不把师父放在里了，将来你们在一，若是在哪里受了欺负，就来玄门吧，我护着你们。”

    何从没想过青虚会这么轻易地妥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你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