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得皇上近来表现，我便知，这时候也只有那人能让皇上如此了。”

    “苏公，这里没有旁的人，我就是想说，皇上他虽是贵为天，其实是最可怜不过的，你便哄一哄他，让他兴一回吧，我从第一次见到皇上开始，就没见他真的笑过，这于你只是举手之劳，可皇上他已经盼了一生一世了。”

    “那时候先帝已经不行了，所以很多事都是皇上帮着理的，朝中不乏对皇上怀有意见的大臣，但是都被皇上一一压去了，他不过才是十几岁，但是从来没表现他这个年纪该有的举止，连绪都是隐藏得严严实实的。皇上登基之后，却好像一懈怠了一样，竟是显了小孩的，经常是我去伺候的时候就看见皇上在大发雷霆，那段时日皇上似乎是在找什么人，派去的才都寻不结果，去年大雪天里，皇上执意要去赏雪，我在一旁候着，却突然听得他了一句：‘这天，要了也没什么意思。’我只能噤声不敢说话，但是却听见皇上笑了，后来回去皇上就烧不退，昏迷了整整五天才醒转过来，那时听得皇上反反复复念叨着几个字，有时候是娘，有时候是父皇，但念的最多的是一个名字。”

    “皇上后来就一直颇受先帝青睐，先帝说，皇上韧隐忍，这份品质是极其难得的，此后皇上一直是循规蹈矩，尽心尽力一个的皇，只是皇上十岁那年，了一桩事。”

    沈洛平静静听完，又看了一轩辕修，不知是不是病了的缘故，总觉得轩辕修清瘦了不少，他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对曹极恭说：“药凉了，你去换一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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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极恭却只是慢慢说着：“皇上是我看着大的，那时候皇上还不是皇上，连太都不是，他比其他皇都要晚念书，却是学的最好的那一个，皇上从小骨不好，刚开始学骑的时候，一直不如其他皇那样轻松，可是后来先帝去审查众皇学习况的时候，皇上却是骑得最漂亮的，那时候众人都看傻了，没人想到他能在上收放自如，那架势实在是好看，连先帝看了都称赞皇上有当年他的风采。”

    空的殿现在只余了他二人，沈洛平其实也不晓得自己能什么，他向来是不会安哄别人的，不过轩辕修现还是昏迷状态，说什么什么都无所谓了。

平摸了摸他的额，还是的厉害，但是手却是冰凉的，一时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喝药的不是他，他却觉有苦涩的味在腔里扩散开来。

    “苏公。”

    沈洛平实在是

    殿里的其他人都被遣退了，只剩曹极恭在一旁伺候着，沈洛平在床边喂药，他就时时拧了巾给轩辕修冷敷。一时间室寂静无声，好似时间停滞了一般，沈洛平本来正暗自想着自己的心思，却冷不丁听见曹极恭说话了：

    沈洛平听见这称呼手上顿时一抖，差将药洒在轩辕修上了。

    “这桩事便是苏家满门抄斩那件案，那一日天气还冷，我在殿外候着，老远就瞧见皇上走过来，他说有要事面见先帝，我便告诉皇上太殿刚刚去了，被先帝狠狠训斥现在还在殿里跪着，皇上听了这话面就一白了，他在殿门静静站了好一会儿，才转回去了。再后来太被废黜，皇上便成了太，那时候皇上变化已经极大了，常常是喜怒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