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也早有预，来之后就熟门熟路地找了个凳坐，两条比例优秀远超同龄孩的双叠着垂，整个人得无比自然慵懒。

    沈伐石先开：“你父亲不日就会来接你回家。你到时候跟他回去吗？”

    季三昧笑嘻嘻地看向沈伐石。明明是衣冠楚楚的稚幼童，却总能给人一幼齿的错觉：“师父想叫我留吗？”

    沈伐石不动声地抛回问题：“看你。你怎么想？”

    季三昧毫不犹豫：“自然是跟师父。”

    沈伐石：“为何？”

    “师父如此俊，叫我一见倾心。”季三昧上烟，惯例地用尖了烟嘴。

    儿童的尖细幼，透着不谙世事的甜香气，沈伐石放在桌的双忍不住并拢了——

    那灵识在他不受控制地游走，轻轻地扫过他的大。

    如果是九年前的沈伐石，一定会把季三昧这样的话语当恶劣的撩拨，又气又急，面发烧，有满腔满心的话要说，却又难堪地止于畔，最后只好演变成少年的气急败坏。

    现在的沈伐石，却能以很平静的态度谈起那个人了：“你很像我昔日的一名挚友。”

    话一，那团燃烧的妖艳火苗停止了危险的撩拨动作，只噙咬着烟不说话。沈伐石能清楚地受到间有酥麻的咬合，那是季三昧在张地啃烟嘴。

    “他是我一生的好友。”沈伐石娓娓而谈，神安静，“后来他死了。在八年前，我二十一岁的生辰那天。我赢了一场本来不可能赢的战斗。那场战斗，所有人认为我会输。但我大概是因为太想着要去见他，一直难以冲破的修炼桎梏突然解了开来。”

    “……赢了之后，我很喜。我知外界都在传言，说我死在了战场上。我怕我的朋友担心，就一路御剑直奔主城，力气耗尽了，我又换了一匹，总算是在一天之赶到了……城的时候，我在一棵古榕上看到了一腐化的骸骨。”

    季三昧倒了一冷气，迅速提炼这段容的重。

    ……上辈我竟然死在一棵树上？

    他决定烟压压惊。

    见季三昧只是惊讶，却并没有旁的神变化，沈伐石更加确定他也许是忘记了上一世的很多事：“后来……我来了觉迷寺。一个朋友赠我一颗树，说植能够陶冶心。我了，来年却了安。让我惊讶的是，他和我的挚友的面容……一模一样。”

    季三昧是知树灵的成机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