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他就有些明白了，有些人一辈只有喜上一个人的能力，因为他的心只能装一个人。

    王传灯拍了拍安的肩膀，说：“……不要等你小师弟了。”

    安诧异：“为什么？”

    王传灯知自己不说什么，三岁的安都不会懂，他只能就事论事，陈述事实：“他更愿意和你师父待在一起。”

    安一愣，随即就了温柔又定的目光：“那我也要等。”

    顿了顿，安又说：“我会变成和师父一样好的人，到时候小师弟就会更愿意和我待在一起了。”

    王传灯很想说，你小师弟转生一世，都还要赖着你师父，除非这两人死了一个，否则这孽缘是不可能斩得断的了，但他也只能言尽于此，再多说也无用。

    王传灯了院落，打算去街上打听一有没有什么关于总督的风言风语。

    安则站在院里，小白杨似的扎得笔直，也抿得的。

    他闭上睛，纳起日月华来。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安这么想要大。

    找了块磨刀石、返回后院的季六尘，只在院里看到了安一人，其他人都已经各自离开。

    他愣愣地看了安许久。

    那张脸和兄实在是太像，甚至让他在某个瞬间生了扑在那人怀中的冲动。

    为了纾解那莫名其妙的冲动，季六尘把磨刀石放平在院中央，磨刀霍霍，大有等沈伐石来就替他净的气势。

    ……就算砍不了沈伐石，把他磨萎了也是极好的。

    但是季六尘显然是没有料到，早在向他施禁言术法时，沈伐石就顺手调整了结界，把外界的声音统统隔离在外。

    在漆黑的房间，唯能听到季三昧一声声的息和呜咽。

    沈伐石除尽了季三昧的衣衫，却没为他上药。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咬了季三昧。

    就像那年第一次在沈家后门捡到季三昧的时候，他心里焦躁得很，也怕得很，有一把野火四燃烧，当看到熟睡的季三昧时，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不知是哪里来的愤怒攫住了心神。

    那时候，他咬了季三昧的脖，而现在，他几乎要把季三昧的统统都给吞吃去。

    从细而盈的脚踝开始，到笔直白皙的小，到圆细的大，再到柔顺的小腹，季三昧被翻来覆去地啃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