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时候程昔心里就有个疙瘩，以前我家来的时候都是满屋跑的，怎么多了个人就得被关小黑屋受委屈了？

    不过他是文明的养狗人，小这么不合是它自己不争气，这一作为狗主人，得忍！

    这时候小疯又给许端了杯茶，许搂过程昔坐，跟他讲之前早上的时候他给沈新秋介绍学校的况，聊到他以前跟他师父在一起生活的事，聊着聊着就结果到了午睡的，等到睡起来正好程昔就来了。

    “正好，小秋的故事我还没听完，咱们一起听听。”许往程昔的方向挤了挤，程昔无奈，他有那么大地方不坐，非喜跟他挤在一起。

    小疯站在茶几前面，垂着帘，他原本勉的笑容忽然就消失了，提到师父的时候他难免悲伤，他握双拳对许和程昔说：“原本我拜托许哥帮我查村贩卖人的事，但是许哥说即使他相信我说的是真话，我们也没有证据去指证村。”

    程昔张张，想要安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他想，也许小疯现在需要的不是安，而是一个倾诉的对象，于是他端着茶杯，碰了碰许的手，两人无声对视一，继续听小疯讲去。

    “师父死之前唱的大戏是三不怎么吉利的段，他唱完那三戏就死了，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选择那样晦气的段，就像是……知自己会死一样。我留在村里面想了很久，究竟有什么信息被我漏掉。他们都说我师父是因为得罪了村里的山神才遭到天谴死的，可是我知这本是虚乌有的事，我就猜是因为师父他发现了村持要用婴儿祭祀的秘密，村对他了黑手。可是……没想到没给我不仅没有给师父报仇雪恨，反到被他们诬赖成疯。”小疯的缓缓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脸，“你们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的师父死不瞑目，我却还好好的活在世上，什么都没有办法为他。”

    “不，你已经的够多。”程昔叹了气。

    “程昔哥，帮帮我，只有你们才能帮我。”小疯上前握住程昔的双手，双膝“嘭”得一声跪在木质地板上求他。

    程昔神有些为难，“连你许哥都说没办法的事，我怎么有能力可能帮到你？”

    许没有表示——许在很大的一盘棋。

    小疯的神显得十分寞落失望，他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他对两人说：“你们听一听我师父当晚唱的曲，听完再告诉我是不是……我应该死了这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