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卫哭得像个孩，“那我成全你好不好。”

    许坐不住了，他觉得底就跟了个炭火一样，得他就要开绽，他一早联系了司机来接他们，等人到了之后他们就悄悄离开。

    一路上许一直握着程昔的手，他对程昔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

    程昔忽然安静来，他睁着一双大看着许，他不住想，他好久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看过许了，这样的年轻帅气，也成熟稳重不少，似乎和印象中的又不太一样，一个人成起来真的很快。

    程昔的语气越发平静，就像是飓风之前的平静，透着危险和压抑，“商量不商量，结果都一样。”

    许的酒量极好，几乎还保持着清醒，他直接给了醉成一滩烂泥的谭卫一手肘，他冷瞧着说：“如果不是兄弟，你也不会是人。”

    许都要被他给气笑了，“你这人就是主意太大，你好歹跟我商量商量再答应。”

    “成全我什么？”

    后来觉得啤酒不过瘾，又叫了别的混喝，直接放倒一片。

    “程昔……”许再想要和程昔说什么的时候，程昔已经转过去，脑袋靠在车窗上，闭着假寐。“小昔，你不要急，有什么事大不了我扛。”

    “谁要你扛了。”程昔回瞪他，然后才说，“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说白了就是害怕，而且还是很迟钝的那，什么都怕，怕黄粱一梦，怕飞蛾扑火，怕万劫不复。”

    程昔居然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好就敢满答应，许真是输给他了，不过，他必须叫好，这才是他喜的程昔，有骨气，有胆量。

    其实还有一件事许没告诉程昔……他也不敢告诉程昔，那就是在开学前的一个晚上谭卫叫了一帮兄弟找他去喝酒，几个人要了个包间就喝了，抱着酒瓶，直接一箱一箱的往包间里面要酒。

    这时候许反倒是冷静很多，“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好，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我陪你一梦不醒！”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照片是假的。”程昔说的很肯定。

    程昔必须承认，他这是落荒而逃，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就是刷新了他两辈对于人生低谷的认识。

    了这么多去自然要去解决生理问题，没想到谭卫跟着许跑到洗手间里面，恬不知耻地抱着他表白，在卫生间的隔间里面大叫，“许，你为什么不肯看看我！你明白我对你的不是什么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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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酒醒了再来跟我讲

    车在清冷的街上飞驰，早就过了早峰的路两旁零零散散开着一些商店，路人来往，又很快被掠过，一切景象终成虚影。

    程昔反问：“那怎么办，那你叫我怎么办？”

困难，可以来找我。”

    “程昔！”许扳过他的肩膀，“你什么都没想好你就答应校，我们时间迫。”

    他问程昔，“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但是许却有不敢确定……因为他们的确曾经在台上面疯闹过。

    车后座上，程昔的睛通红就跟两个血窟窿似的，他笑着回答说：“不知，你说我现在拿把刀把谭卫直接砍了行不行。”程昔笑着笑着就被自己呛到，一个劲的咳嗽，撕心裂肺。

    谭卫发诡异的笑声，“老大你知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