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了。

    “的孩、的孩……”女鬼呜呜的哭的可怜。

    张于手指的符动了，女鬼当不敢再哭，低低说：“是中山国所掳去的，刨肚的人说，要人祭求宝，之后就不知了，可怜的孩，孩……”

    “你说。”张于见女鬼说不什么，又指了个男鬼。

    这男鬼面白无须，中年样貌，没有双，开声音尖细，一听就知是个宦官太监。

    不过让他们失望了，中山国那时候还不兴太监这一说，据这男人说，他原本是中山国最底的农夫，结果有一天被里侍卫抓去，砍断了双和割了，说是为了复兴王国得宝人祭。

    张于一连问了几个都问不什么，都是那两句话，宝和人祭，也没了耐，将手里的符纸举起，阵法中的鬼瑟瑟发抖纷纷求饶。

    “等等，大人，小童知大人要知什么。”

    阵法里有个小鬼稚声稚气的说，年龄约七八岁的样，样貌白皙可，小脸尖尖的十分清秀，睛却黑的，被挖去了双，是两个血窟窿。

    不等张于问，小鬼自己一气说：“小童是里的小侍人，王病重缠，国日渐衰退，小童偶听赵国、齐国要攻打过来，后来中来了位大人跟王说，有一宝能复兴国，之后、之后就是整个人遭殃的日，小童被挖了双，别的就不知了，后来小童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意识，底有一无法靠近，每每取小童上的力气……”

    另一个面容血淋淋的女鬼哀怨说：“大人，妾也不想害人的，这里本来气重，又有不断的生魂加，底那也够用的，可、可那次大火，气，妾也不知怎么回事，跟着被剥了的姊妹们一同引人过来的，求大人饶了我们一命。”

    “你们作孽太多，今日我洗去你们上的戾气，自到地府报，是罚是投胎任凭阎王置。”张于说话的同时手中的符纸燃起，金印阵法散发火焰，这些厉鬼在阵法中凄厉嘶嚎，不过几分钟，声音渐渐停歇，原本五官恐怖、死状不一的厉鬼们容貌恢复起来，形也看上去透明清澈许多。

    张于咬破指尖，一滴血弹阵法，“去！”

    阵中的厉鬼如同风一般，尽皆散去。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张丘真的觉得冷气一少了，天上的厚重云也淡了，隐约有一丝丝光线穿过云层到达这片地区，不过还是不太明显。

    “大师，我听县城里的人说，这片五年前曾经发生过火灾的。”阿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