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把毒品给谁！”

    我沉浸在大的震惊中。之前那个活生生，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女孩，现在已经…死了…？

    那本来也可能是我的。但是…

    “你认识对方吗？你要去哪儿和他们接？”律师又问。警官猛拍了桌，我才忽然回过神来。

    “我不知…”我嗫嗫嚅嚅，“我只是要…跟着那个带孩的女人…”

    …但是大哥他…他到底还是没有…

    我想起很久以前，自己被同学堵在厕所里踢打辱骂，缩在肮脏的便池边瑟瑟发抖。那些欺负人的家伙忽作鸟兽散，一个影遮住了刺的灯光。

    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见我没反应，就直接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起来。一烟到我脸上，呛得我咳了两声，之前被踢到的肋骨隐隐作痛。对方愣了一会儿，我终于抬起来，看到大哥有些怔愣的表…

    我被反复审讯了很久，困得几乎要磕倒在桌上。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去掉了我的手铐，攥着我的上臂拖着我跌跌撞撞了门。

    …我想起自己的脚踩在仇人脸上碾压的快意，想起把他们施加在我上的凌辱加倍奉还的利。想起…让这一切妄想得以成真的…他…

    我坐上了一辆面包车，迷糊了一会儿才抬起，看到边坐着之前的律师。他正和旁边一个沉着脸的男人轻声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过来向我解释。

    “你们这一趟真是要命啊，好不容易运过来的货全都被没收了！不过好在你这相还不错，能给咱们挽回损失。否则我这几次的咨询费都要泡汤咯！”他拍拍旁边那个男人，“你们本来应该给这位小爷货的，我现在就把你给他啦！好好表现哦！”

    “呃？什么？”我困惑不已，“我回去的机票是后天的…”

    “放心放心，这活一晚上就好。”律师我的脸，“你平时什么的？大麻？还是更刺激的？”

    “哎？”我一听到那个词，呼就急促了起来。我想起了她，认真地想她，想着我们在B城的未来，才终于稳定鼻息，“不，我戒了。”

    “哦？”律师呵呵一笑，从座位底摸个绒布小包，里面是一个针。

    我浑上都开始冒汗，颤抖得无法自制。我清晰地想起了几天前那夜无与比的难受，而且无比明澈地意识到：我想要，再一次，那么难受。想要得不行。